灰原雄臉頰紅撲撲的,看著面前的炸蝦天婦羅,一臉不忍心下口的模樣。
對面的五條悟抄起筷子,用畢生的功力搶走了灰原雄盤子里面的炸蝦!
在灰原雄驚恐的神情還有七海建人看垃圾的神情中,把那炸蝦一口嚼碎。
“看什么???”
“沒……沒有,五條前輩很喜歡炸蝦嗎,我給您去拿一點?”
“不用!”
夏油杰回來的時候,飯桌上的氛圍特別沉悶,特別是灰原雄一臉被欺負的模樣。
低著頭猛猛吃飯,話都不敢說。
夏油杰無聲的嘆息著,看來五條悟這廝又捉弄了一年級生,不過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沒有指向性的說到。
“人被狗咬了,不能咬回去,對吧?”
灰原雄一愣,有些困惑的抬起頭,看著面前崇拜的前輩。
怎么突然說這種話。
而一旁總是面無表情的七海建人沒忍住,發(fā)出了極其細微的輕笑。
五條悟張著嘴巴思考了一下夏油杰的話語。
然后跳起來把夏油杰的臉按進了味增湯里。
五條悟預知的沒錯,頭發(fā)的確白洗了,但并不是因為沾灰,而是某人暴跳如雷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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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心情超差的。
大約他的確和五條悟有了代溝。
同為高專時期的時候并不覺得,那時都是熱血的青年,五條悟性子乖張,夏油杰骨子里也有些自傲。
但現(xiàn)在看看高專五條悟,夏油杰覺得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超級囂張臭小鬼。
不得不說,五條悟選擇教書育人,還是磨了點性子。
凌晨十二點,夏油杰感覺自己床邊站著一個人。
夏油杰去世的時候已經(jīng)27歲,很多習慣不似輕狂的少年,帶著成年人的對生活的疲憊。
比如十二點前一定會睡覺,在沒有特殊事情下。
27歲的夏油杰,睡眠質(zhì)量很差,一點響動就能讓他醒來。
好像也間接性影響了這具身體。
“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里練習傳送咒術(shù)?”
“大半夜?才十二點欸?!?/p>
這大約就是代溝吧。
夏油杰無語的轉(zhuǎn)過身子,用屁股對著五條悟,一副不想看見某人的模樣。
然后五條悟抬腳踩住夏油杰的屁股。
“起來起來,今天新宿那邊有夏日恐怖祭,十二點剛開始——”
記憶里,的確有這個事情,他和五條悟在今年夏季,去了一場位于新宿的夏日恐怖祭。
讓他想想發(fā)生了什么。
因為是兩個帥氣高大的男生,所以接到了很多女孩子的搭訕,兩個人玩起了“比比誰被要電話號碼更多”的游戲。
這的確很男高中生。
夏油杰記得,那場比賽是自己輸了。
剛開始明明搭訕自己的更多,后來五條悟不顧腦子爆炸的危險摘下墨鏡,頂著那張騷包的臉在恐怖祭上秀。
五條悟的墨鏡是不透光的,可以完全擋住他的視線,從而減輕他大腦內(nèi)的分析負擔。
大多時候,五條悟都是通過咒力勾勒出事物的情報。
反正是連cos女鬼的官方工作人員,都找他要電話號碼的地步。
夏油杰記得自己輸了一周的飲料。
因果輪回,所以夏油杰敷衍的哄著。
“很困啊,給你買一周的飲料你自己去啊?!?/p>
五條悟加重了腳上的力道,他撇了撇嘴心里不痛快。
果然,夏油杰心里還是有結(jié),不然不會拒絕自己,明明上個月看到傳單的時候,他也一副期待的模樣。
五條悟不想失去夏油杰這個摯友,但他不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