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容梵震驚的神色,墨尋笑了笑,將術(shù)法解開了。
「你瘋了?天闕豈容你這般擅闖?」
容梵壓低音量,斥責道。
墨尋充耳不聞,徑直將她抱上了床。
「放開我!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叫天兵捉拿你!」
容梵用力的捶打著禁錮著她的雙手。
墨尋嗤笑一聲,將她抱的更緊,在她耳邊耳鬢廝磨道。
「你猜,天兵會不會為了你一個小小的圣女兒得罪我?嗯?」
自然是不會。
容梵一下子就泄了氣。
「你要怎樣?」
墨尋的手在容梵的腰間游走,他因為在戰(zhàn)場廝殺多年的原因,手勁極大,引得容梵顫栗不止。
「我要你,把玉佩時時刻刻帶著?!?/p>
「憑什么?」
容梵冷聲拒絕。
「我們本就無半分情分,戴一樣的玉佩我怕陛下誤會。」
墨尋雙眼猩紅,大力的撕扯著她的衣物。
「誤會?你怕他誤會?你在意他?」
衣物很快被撕碎,墨尋把赤身裸體的容梵壓在身下。
「放開我!你混蛋!」
容梵今日遭受的已經(jīng)夠多了,晚上又被這樣粗暴的對待,眼淚奪眶而出。
準備挺身而入的墨尋看見了容梵的眼淚,怔愣了一下,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笨拙的給她擦著眼淚。
「你別哭……」
容梵一把把身上的墨尋推開,拉過被子就把赤裸的自己給遮蓋住。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凌晟的聲音。
「容梵,你歇下了嗎?」
容梵一慌,只得拿被子也把墨尋遮住,可是被子根本遮不住高大的墨尋,還要忍著他在自己身上作亂。
「陛下,妾……妾回來路上不慎崴了腳,恐不能服侍陛下了。」
容梵壓下稀碎的呻吟聲,回答道。
「真是掃興。」
門外的凌晟聲音驟然變涼。
容梵害怕他會不管不顧的直接進來把她拉起,可是凌晟只是囑咐仙娥好生照看我,然后離去了。
還好凌晟不喜歡強迫人。
容梵松了一口氣,一腳把被子里的墨尋踹下了床。
「還不快滾!」
容梵語氣冷冽。
誰知墨尋又沒臉沒皮的繼續(xù)爬了上來,眸色漸深,壓住容梵,就往她身下探去。
「你早就被我破了身,當選圣女,你是怎么過的關(guān)?」
容梵害怕自己好不容易修補好的處子只身被他毀了,一口直接咬在他的胳膊上。
「嘶——」
墨尋輕嘶一聲,誰料不僅沒有放開,反而還更興奮了。
「求求你,不要進去,我好不容易才修復的……」
容梵算是知道了,墨尋吃軟不吃硬,眼淚直接又下來了。
看見墨尋慌張的神色,容梵就知道奏效了。
「好,我不碰你。」
容梵松了一口氣,但是墨尋卻繼續(xù)說道。
「但你要告訴我,你用了什么修復的。」
容梵只是沉默著,不回答他。
墨尋火氣又上來了。
「不說是吧,我自己探。」
眼見墨尋再次逼近,容梵只得實話實說。
「用的九天冰蠶?!?/p>
「你竟然用九天冰蠶?」
墨尋的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足了力氣,額間的青筋都在跳動。
「九天冰蠶對身體的反噬不是常人可以擔待的,你不怕嗎?」
容梵仰視著他,眼里滿是嘲諷。
「與你何干?」
若不是墨尋,她可能都不需要用九天冰蠶。
記憶又閃回了在軍營那個日子,被墨尋帶回營帳的她,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子之身。
她自詡對墨尋有救命之恩,可不料墨尋不僅假裝失憶,還在那晚不顧她的懇求,硬生生破了她的身。
如今反而過來問她為何要用九天冰蠶,真是虛偽至極!
墨尋的臉一寸寸的黑了下來,若是以往的她,定會軟聲哄著他,并答應(yīng)他在床上的瘋狂要求。
可是現(xiàn)在,她心里早就沒有情愛了。
她想的,只有為家人正名。
「殿下還是盡早離開吧,我已經(jīng)是陛下的人了。」
容梵別開臉,壓下心底的酸澀。
聽到容梵這樣說,墨尋再次失控,攥緊他的手腕,力度大的快要講她捏碎,眼里的妒意噴薄而出。
「姜九笙,改名換姓又怎樣?還是蓋不住你是個全族反叛的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