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良澤笑了笑,“我怕這一路和阿姨呆得久了,讓阿姨直接在車上吐出來了。
”“你什么意思?”蘇曼祺扭過頭,眉宇之間有幾分怒意,“你不過是陳明亮身邊的一條狗,
你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于良澤緊緊地握著方向盤,
冷笑一聲:“我看在你肚子里面懷有野種,我就不動手抽你了,你要再敢在這樣給我說話,
你信不信我抽你?!庇诹紳陕曇舭l(fā)寒,渾身涌出一股戾聲。蘇曼祺雖然驕橫,但她并不傻,
這種時候,她要再敢多說一句,只怕于良澤真的會動手抽她。蘇曼祺推開車門便下了車,
對著他“嗤”地一聲冷笑,“哐”地一聲,甩上了門,邁著黑絲大長腿揚長而去。
氣憤的她立即掏出手機給陳明亮打電話,這時候陳明亮正在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手機關(guān)機,
任何人打不進來。蘇曼祺一連打了兩三個,對方都是無法接通,
氣得她直接將新買的水果手機重重地砸在地上,大罵一聲:“陳明亮,你個王八蛋!
”……陳明亮剛剛推開鳳仙居包廂的房門,就看到個精美的茶杯朝著他呼嘯而至。
他一個躲閃不及,剛好落到額頭上,“啪啦”一聲,茶杯墜落在地,四分五裂。“啊喲!
”陳明亮慘叫一聲,趕忙捂住額頭,蹲在地上。蘇曼祺同樣“啊”的一聲驚呼,
連忙叫道:“明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薄奥鳎阍趺戳??”陳明亮有一肚子火,
但面對蘇曼祺他只能強行忍住,捂著生疼的額頭問道。“你快讓我看看,頭有沒有破?
嚴不嚴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碧K曼祺抓起他的手,滿是關(guān)懷的愧疚?!皼]事。
”陳明亮松開了手,額頭上只有一條血痕,破了一點兒皮,依然疼痛。蘇曼祺自知傷了情郎,
眼眶發(fā)紅,連連給他吹了幾下,淚珠兒就淌了下來。陳明亮抓起她的玉手,
咬牙問道:“曼祺,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我特么弄死他!”“你的那個弟弟,
叫……叫什么于良澤的。”蘇曼祺撇著嘴兒,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陳明亮聽罷,
臉色鐵青,眸子里面寒光閃爍?!奥?,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報這個仇。
”陳明亮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保證他會跪在你的面前向你求饒,
到時候你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要等到什么時候?”蘇曼祺的眼眶依然發(fā)紅,
“他真的好兇啊,如果……如果不是我的肚子里面有你的寶寶,他當時真的會打我的啊。
他不過是你養(yǎng)的一條狗,現(xiàn)在狗都要咬主人了?!薄肮罚K究也只是一條狗?!标惷髁琳f,
“我現(xiàn)在不是要和溫婉離婚嘛,正是需要他的時候。曼祺,你再忍三天時間,三天后,
他一定會充數(shù)成一條真正的狗趴在你的面前?!薄昂?,那時候我要看著他吃屎!
”……于良澤痛罵蘇曼祺,心里面極其痛快。這個人盡可夫的賤貨,就不能讓她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