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弘歷,剛被如懿斷發(fā)絕情,一口氣沒上來,再睜眼竟附身成了安陵容。此刻,
甄嬛傳里那場滴血驗親的大戲正緊鑼密鼓地開場,他滿心無奈,
硬著頭皮被卷入這場女人間的紛爭。養(yǎng)心殿內(nèi),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皇帝面色陰沉如水,
龍袍下的手攥得死緊,似在極力壓抑怒火。皇后端莊雍容,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眼中卻透著掌控全局的得意,抬手示意開始,動作優(yōu)雅卻暗藏玄機。華妃盛裝出席,
一身錦繡華服,金釵步搖隨著她的動作發(fā)出細碎聲響,
目光如刀般狠狠刺向甄嬛:“今日就把這宮里的腌臜事兒都抖落出來,
看你這狐媚子還怎么狡辯!”甄嬛身形顫抖,臉色慘白如紙,唯有雙眸透著倔強不屈,
她緊咬下唇,雙手在袖中攥得關節(jié)泛白,身旁槿汐一臉憂色,暗暗傳遞力量。
沈眉莊端坐一側,儀態(tài)萬方,看似鎮(zhèn)定自若,可微微顫抖的指尖還是泄露了內(nèi)心的緊張,
不時看向甄嬛,滿是關切與支持。眾人目光一轉,聚焦到安陵容身上,弘歷只覺頭皮發(fā)麻,
模仿著記憶中安陵容的柔弱,蓮步輕移,心中卻在咆哮:“朕怎就落到這般田地!
”一碗清水端上桌,在燭火映照下泛著清冷的光,仿若生死審判的天平。溫實初穩(wěn)步上前,
神色坦然,目光掠過甄嬛時,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隨即割破手指,殷紅血滴墜落,
在水中暈開,恰似寒梅傲雪。朧月睜大眼睛,小臉滿是驚恐,被哄著伸出小手,
針尖刺破指尖,那血滴入碗中,剎那間,兩滴血相融,殿內(nèi)瞬間炸開了鍋。華妃猛地起身,
尖銳嗓音劃破寂靜:“好啊甄嬛,這下人贓俱獲,你還有何顏面!本宮早瞧出你不安分,
整日與這溫實初眉來眼去,果真有私情!”皇后眼中精光一閃,忙假惺惺勸道:“甄嬛,
事已至此,你莫要連累家族,如實招來罷。”甄嬛瞪大雙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搖搖欲墜,
聲音顫抖:“不,這絕非事實……”沈眉莊拍案而起,怒目而視:“定是有人蓄意謀害,
眉莊斷不信這般荒唐事!”就在眾人鬧得不可開交,弘歷(安陵容)心中焦急萬分時,突然,
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入殿,跪地高呼:“皇上,皇后娘娘,大事不好!太醫(yī)院剛剛發(fā)現(xiàn),
用來存放藥材的庫房昨夜失竊,丟失的藥材中,
正有一味能讓不同血脈之血暫時相融的罕見藥引!”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弘歷(安陵容)腦子飛速運轉,瞬間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尖著嗓子喊道:“皇上,皇后娘娘,
這定是有人蓄意謀劃,提前盜藥在水中做了手腳,想借此污蔑莞貴人??!”皇后臉色大變,
旋即鎮(zhèn)定下來,冷笑道:“陵容妹妹,你莫不是想混淆視聽?這血相融可是眾人親眼所見。
”弘歷(安陵容)環(huán)顧四周,見眾人神色各異,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道:“皇后娘娘,
茲事體大,寧可審慎。依嬪妾之見,如今既有藥引失竊一事,不妨先徹查,暫停滴血驗親,
否則,一旦冤屈了莞貴人,日后傳出去,皇家清譽何存?”華妃一聽,覺得有理,
她本就想看皇后難堪,立馬附和:“哼,皇后,安陵容這話在理,重新查便重新查,
本宮今日定要水落石出?!被实垡恢背聊徽Z,此時微微皺眉,目光深沉地掃視眾人,良久,
開口道:“傳朕旨意,即刻徹查藥引失竊一事,滴血驗親暫停?!被屎箅m心有不甘,
也只能應下。眾人各自回宮,弘歷(安陵容)剛松了口氣,以為能躲過一劫,
卻不想剛回住處,寶鵲就驚慌失措地跑來:“小主,不好了!
有人在您的住處搜出了一個荷包,里面裝的正是那丟失的藥引粉末,
如今外面都傳是您偷了藥引,蓄意破壞滴血驗親呢!”弘歷(安陵容)驚得瞪大雙眼,
憤怒起身:“這分明是栽贓陷害!”弘歷(安陵容)強壓怒火,看著那憑空出現(xiàn)的荷包,
心中明白,這后宮黑手是要將自己往絕路上逼。他定了定神,決定不再坐以待斃,
哪怕如今困在這嬌弱女子軀殼里,也要以帝王謀略周旋到底。當下,他吩咐寶鵲緊閉宮門,
任何人不得出入,隨后獨自在屋內(nèi)踱步沉思?!澳苋绱司珳什季郑厥鞘煜ず髮m藥房之人,
且知曉朕……不,知曉我定會為甄嬛說話?!彼哉Z,
腦海中快速閃過各宮妃嬪的面容與平日行徑。突然,他眸光一閃,想起一事。
前幾日去御花園賞花,曾偶遇淳貴人在太醫(yī)院附近與一個小太監(jiān)交談甚歡,當時并未在意,
如今想來,淳貴人天真爛漫的表象下,或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雖無十足把握,
但此刻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弘歷(安陵容)迅速換了身素凈衣裳,略施粉黛,
趁著夜色未深,悄悄往碎玉軒方向走去。他知曉甄嬛與淳貴人交好,此刻去尋甄嬛,
一來可探探她口風,二來也能借甄嬛之力引出淳貴人。剛到碎玉軒門口,
便見甄嬛正坐在院內(nèi)石凳上,神色憂慮。弘歷(安陵容)輕聲喚道:“莞姐姐,
妹妹實在心中不安,特來尋你。”甄嬛抬頭,見是他,忙起身相迎:“陵容妹妹快坐,
今日之事,多虧妹妹仗義執(zhí)言,只是眼下這局面……”兩人正說著,
淳貴人抱著一捧新摘的荷花蹦蹦跳跳地進來,臉上的笑容在看到弘歷(安陵容)時微微一僵,
轉瞬即逝。弘歷(安陵容)不動聲色,只與甄嬛繼續(xù)談論著宮廷香料,
不經(jīng)意間提到:“聽聞太醫(yī)院丟了珍貴藥材,那藥引若制成香料,氣味獨特,聞之便難忘,
也不知何人如此大膽。”淳貴人臉色微變,眼神閃躲,借口說荷花要插瓶,匆匆進了屋。
弘歷(安陵容)與甄嬛對視一眼,心照不宣,跟了進去。屋內(nèi),淳貴人背對著他們,
手忙腳亂地擺弄著荷花,弘歷(安陵容)緩緩開口:“淳貴人,你年紀尚小,
莫要被人當槍使,有些事,一旦卷入,可就脫身不得了?!贝举F人猛地轉身,
眼眶泛紅:“我……我不知你在說什么!”甄嬛也上前輕聲勸道:“淳兒,你若有難處,
告訴我們,咱們一同想法子,總好過被人拿捏。”淳貴人咬著下唇,猶豫再三,
終于哭出聲來:“是華妃娘娘,她威脅我,說我若不幫她偷那藥引,
就找人溺死我在荷花池里,我害怕……”弘歷(安陵容)心中一沉,果然是華妃在背后搞鬼,
但此刻證據(jù)不足,若直接面圣告發(fā),華妃反咬一口,淳貴人必死無疑,還會牽連眾人。
他略一思索,計上心來?!按举F人,你莫怕,聽我說?!焙霘v(安陵容)湊近淳貴人,
低聲耳語幾句,淳貴人先是瞪大雙眼,隨即點頭。第二日,弘歷(安陵容)求見皇帝,
稱昨夜夢到神明示警,關于滴血驗親與藥引失竊一事,需在太醫(yī)院焚香禱告,
神明自會顯靈找出真兇?;实郾揪蛯@蹊蹺之事心存疑慮,便應允了。太醫(yī)院內(nèi),香煙裊裊,
眾人齊聚。弘歷(安陵容)暗中安排淳貴人趁亂將一個荷包藏于華妃貼身侍女頌芝袖中,
隨后佯裝驚恐尖叫:“那丟失的藥引,定在這太醫(yī)院內(nèi),皇上,可讓人搜查眾人之物。
”皇帝點頭,侍衛(wèi)上前搜查,很快在頌芝袖中搜出荷包,華妃臉色慘白,剛要狡辯,
淳貴人突然跪地哭訴華妃如何威逼自己偷藥引。華妃又驚又怒,想要撲向淳貴人,
被侍衛(wèi)攔下?;实叟豢啥簦骸叭A妃,你竟敢擾亂后宮,謀害皇嗣,罪無可??!
”華妃癱倒在地,高呼冤枉,可證據(jù)確鑿,無力回天。本以為此事就此了結,
弘歷(安陵容)剛松口氣,卻發(fā)現(xiàn)皇后在一旁雖未言語,眼中卻透著詭異的平靜?;貙m途中,
他心中不安愈發(fā)強烈,剛踏入宮門,就見寶鵲神色驚恐地迎上來:“小主,不好了,
您宮中那幾盆蘭花,不知為何突然枯萎,如今滿屋子怪味,怕是不祥之兆??!
”弘歷(安陵容)看著枯萎的蘭花,心中暗忖這定是皇后的后手。
她向來擅長不動聲色地算計,如今這一出,無非是想借著“不祥之兆”打壓自己,
讓自己在這后宮徹底失了圣寵。他冷哼一聲,面上卻不露聲色,只吩咐寶鵲將蘭花搬走,
對外稱是染了蟲害,莫要聲張。隨后,他獨自坐在妝臺前,對著鏡子里安陵容那張柔弱的臉,
眼神逐漸銳利起來:“想讓朕低頭,絕無可能,哪怕是這副軀殼,朕也要闖出一片天。
”幾日后,御花園中傳來消息,有小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一只受傷的白鴿,
白鴿腿上綁著一張染血的字條,上面寫著“滴血冤孽,真相難掩”。
這消息瞬間如旋風般傳遍后宮,眾人紛紛猜測,莫不是當年滴血驗親還有隱情未被挖出,
又或是有人蓄意借此興風作浪?;屎舐犅?,立刻召集眾人商議,美其名曰“穩(wěn)定后宮人心”。
眾人齊聚景仁宮,面上皆是一副憂心忡忡,實則各懷鬼胎。華妃雖失勢,卻也憋著一口氣,
想看皇后如何收場;甄嬛與沈眉莊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深知這后宮又將陷入一場暗流涌動。弘歷(安陵容)踏入宮門,便覺氣氛詭異。
皇后率先開口:“諸位妹妹,如今這御花園之事鬧得沸沸揚揚,本宮身為后宮之主,
定要徹查清楚,還后宮安寧。”話音未落,祺嬪跳了出來:“皇后娘娘,這還用查嗎?
定是甄嬛那伙人賊心不死,想借此翻案,重新博得皇上歡心。”甄嬛氣得臉色發(fā)白,
剛要反駁,弘歷(安陵容)卻搶先一步,柔聲道:“祺嬪姐姐,話可不能亂說,
無憑無據(jù)便指責他人,若是傳到皇上耳中,怕會怪罪下來。
”祺嬪瞪了他一眼:“你少在這兒裝好人,安陵容,別以為上次滴血驗親之事你逃過一劫,
便可以高枕無憂?!焙霘v(安陵容)也不惱,只微微一笑:“姐姐息怒,妹妹只是覺得,
當務之急是找出白鴿字條的來歷,而非在此爭吵。聽聞這幾日御花園守衛(wèi)換了新人,
不若從他們?nèi)胧??”皇后微微點頭,當即派人去查。不多時,
侍衛(wèi)帶了一個哆哆嗦嗦的小太監(jiān)進來,那小太監(jiān)“撲通”一聲跪地:“皇后娘娘饒命,
小的也是受人指使,有人給了小的銀子,讓小的將白鴿放于御花園,
字條之事小的一概不知?。 北娙藝W然,紛紛逼問是誰指使。小太監(jiān)嚇得涕淚橫流,
猶豫再三,指向了淳貴人。這下眾人更是驚掉了下巴,淳貴人早已嚇得花容失色:“我沒有,
我怎會做這等事!”弘歷(安陵容)心中一緊,知道事情不妙。
他原以為能借小太監(jiān)引出背后黑手,卻不想矛頭竟指向了淳貴人。他瞧了瞧甄嬛,
見她眼中滿是焦急與疑惑,當下明白,這又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目的就是離間眾人。
他略一思索,上前幾步,走到淳貴人身邊,拉起她的手,輕聲道:“淳妹妹,你別怕,
我信你?!鞭D而面向眾人,目光掃過皇后等人,緩緩說道:“皇后娘娘,諸位姐姐,
依陵容之見,此事疑點重重。淳妹妹生性單純,怎會卷入這等復雜陰謀?不若請皇上定奪,
徹查后宮近日往來信件與人員走動,必能揪出真兇?!被屎髣傄_口反對,
皇帝卻在此時駕臨。原來,皇帝聽聞后宮又起風波,特意前來。
弘歷(安陵容)忙上前將事情始末一五一十道出,言辭懇切,眼神堅定?;实勐牶?,
臉色陰沉,下令嚴查。一番徹查后,竟發(fā)現(xiàn)是寶鵲暗中被人收買,受人指使誣陷淳貴人。
弘歷(安陵容)驚怒交加,他怎么也想不到,身邊最親近之人竟會背叛。寶鵲哭著求饒,
稱是被皇后身邊的剪秋逼迫,為了家人不得不從。這下,皇后徹底失了顏面,
皇帝嚴懲了相關人等,后宮看似恢復平靜??珊霘v(安陵容)卻知道,這平靜之下,
是更深的洶涌。他回到寢宮,坐在榻上,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這后宮,
何時才能消?!闭胫蝗桓杏X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再醒來時,
發(fā)現(xiàn)自己竟回到了乾隆時期的養(yǎng)心殿,而面前站著的,是一臉焦急的和珅?!盎噬?,
您終于醒了,可嚇死奴才了!”弘歷(安陵容)揉了揉眉心,看著一臉諂媚的和珅,
有瞬間的恍惚,可眼前堆積如山的政務很快將他拉回現(xiàn)實。他強撐著起身,
心中卻還在回味那段在后宮驚心動魄的日子,暗自叮囑自己定要從中汲取教訓,穩(wěn)固朝堂。
處理完政務已是深夜,弘歷拖著疲憊身軀回到內(nèi)殿,剛閉上眼,卻再度天旋地轉,再一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