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就是他一個人”
劉春梅的雞屁股吃到了一半,
“他在村外頭,有一些人幫忙,村里頭,又有二狗大樹牛娃小八……這八個人打下手,幫著鐵柱哥打下手,把人轉(zhuǎn)到別的村里去,怎么可能是他一個人在忙。不過啊,鐵柱哥手下那么多人,最信任的就是我家二狗了。我家二狗本事大,心細,干活利索?!闭勂鸲?,劉春梅傲慢的抬了抬下巴。
洛芷把她的話一一記下,
眼看著劉春梅的雞屁股吃到尾聲了,洛芷拋出最后一個問題,“屁,二狗是很厲害,但阿智比他更厲害。鐵柱哥最信任的人,肯定是我家的阿智?!?/p>
在狗彎村待了這么久,
她對魏智半知半解,
按理說,狗彎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職務(wù),魏智也該有自己的職務(wù)。跟魏智待的這段時間,洛芷旁敲側(cè)擊了好幾個村民,都沒能打聽到魏智的一丁半點事。
他仿佛跟這群畜生脫軌了一樣,
從未插手過對于村里的事……
就連前幾世,羅素華被全村的村民侵犯,魏智也是唯一一個不在現(xiàn)場的人。
平日,劉春梅遭到她的質(zhì)疑,肯定會跳腳諷刺回來。
這一次,提及到魏智,劉春梅臉色煞白,“你說什么?魏智怎么可能是鐵柱的手下。你也就命好,模樣長得好,被魏智看了去,好好伺候魏智吧。”
劉春梅酸溜溜看著洛芷。
她為什么這么害怕魏智?洛芷還想問更多,奈何劉春梅手里的雞屁股已經(jīng)來到了最后一口了,最后一口吃進嘴里,劉春梅渾濁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精明。
洛芷事而可止轉(zhuǎn)移話題,
“劉嬸子,大的那個被賣走了。”
買走大的女人的人叫木青,
木青是狗彎村的打魚佬,以捕魚為生,每次捕魚,都會攢起來,把捕來的魚攢夠一個星期,就拿去鎮(zhèn)上賣。
木青為人賴皮,??邮烊?,以至于村民幾乎從不會在他這里買魚。
他把錢遞給張鐵柱后,從兜里掏出一條鐵鏈,鐵鏈有兩指大小,發(fā)出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穆曇簟D厩嚓_一個口,把鐵鏈銓在女人的脖子,“嘬嘬嘬。”
眾人向木青投去羨慕的眼神。
女人想直立起來走,
木青一腳踹在女人的小腿上,把女人踹了個四腳仰天,他惡狠狠威脅:“不許站起來,給我爬回去。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母狗,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聽到?jīng)]有!”
面對木青的立威,
女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村民鼓手歡呼,“木青,夠男人”
“就得給這些女人一點本事瞧瞧”
“要我說啊,有了新老婆,就應(yīng)該當(dāng)場馴服她。木青,在這里的都是兄弟,你不如趁著人多,給我們展示一下你男人的威風(fēng),也給這些女人一個警告!”染著黃毛的一個混混站出來道。
他猥瑣盯著的那女人的身姿,
女人那前后凸起來的地方,拔撩得混混心里頭火熱熱的。都說好女人如一匹好馬,也不知道騎起來會怎么樣。
混混的話引得村民附和,
木青聽著兄弟的話,也生出了在大庭廣眾立威風(fēng)的心思。他抬手,讓兄弟們閉嘴,“既然都想看,那就滿足你們?!?/p>
木青雙手拽著褲腰帶,
在他脫下褲子的前一秒,
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沖進來。
“兒子,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去哪了?”沖進來的瘋女人,頭發(fā)蓬亂,跟個雞窩頭一樣,她一走進來,十米內(nèi)的空氣又臭又腥。
圍著的男人紛紛退避三舍,
混混飛身上去把瘋女人踹飛,
“瘋婆娘,走開——”
“這里沒你的兒子”
劉春梅吃完雞屁股,拿起衣袖,胡亂抹了抹嘴,舔了舔嘴巴。
看到洛芷盯著瘋婆娘,她心情好,秉著一個主任的身份,便解釋道:“那個瘋婆娘,是我們村的周老六的媳婦,十年前來這里的。比我還早一年,這十年里生了三個兒子,都死了,周老六在前年也死了?,F(xiàn)在每天都是瘋瘋癲癲找她的兒子”
洛芷回神,“這樣啊”
她目光停留在瘋婆娘的衣袖上……
那里藏著一個東西。
是她眼花看錯了嗎?
木青沒能辦成事,被瘋婆娘打亂了節(jié)奏,也歇了當(dāng)場展示男人威風(fēng)的心思,
他請大家伙晚上到家里喝醉去。
“你木爺爺結(jié)婚,誰要是不來,誰他媽就是孫子!”離開前,木青對著眾人吼了一句。
葉小八問道,“木青,讓我們都去也行,不過結(jié)婚嘛,是大好事,得搞一點節(jié)目熱鬧熱鬧,我就問你,去了能不能給我們鬧洞房?”
面對葉小八的激將法,木青豪爽道:“能,爺給你們聽聽女人的叫聲”
幾十個男人當(dāng)場發(fā)出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