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應煥看著顯出身形的兩個人噠噠噠的跑過來,看著他笑意盈盈的仙尊父親伸手索要抱抱,“抱抱!”
凌月仙尊稍稍一愣,最后還是一把抱起人,只是手法比較生疏,抱的應煥不舒服,后者哼哼唧唧教人如何抱他。
祁傾白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他是誤入了一家三口之中的人,融不進二人,有一種排他感。
可是小反派明明是魔尊的兒子,又怎么會和他師尊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師尊,我爹爹說望洲山有一座廟,拜姻緣的,特別靈,改天我們?nèi)タ纯窗伞睉獰私z絲軟軟的發(fā)絲,心里的算盤打的噼啪響。
望洲山,歸元宗的地界,那邊確有一廟名奉神廟,奉拜的神像是一只浴火而生的鳳凰,講究心誠則靈,許多人慕名前去卻只能遠遠看見廟觀而尋不得入口。
“怎么,阿煥小小年紀就想給自己找個道侶?”凌月仙尊只當是少年人獵奇,只不過他家小徒弟現(xiàn)在還小,說這些是不是有點早了?
應煥被他仙尊父親的這句“阿煥”取悅到,他的爹爹也喜歡叫他阿煥,所以說他們不愧是一家人!
“是給師尊找的啦”應煥搖頭晃腦說的頭頭是道,“師尊就不想給我和師兄找個師娘嗎?”
“佛說心誠則靈,師尊都沒有去拜過怎么知道不好使呢?”
“我爹爹說了,想要的就要自己去爭取?!?/p>
凌月仙尊的思緒在聽到師娘時停頓了一瞬,而后又恢復自然,挑眉問懷中人,“你爹爹?”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不知道多少次從他小徒弟口中聽到的人了,他爹爹貌似說了很多話,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因為這都是從應煥口中聽到的,誰又分的清哪些是他爹爹說的哪些又是他自己說的呢?
這小徒弟...當真是有意思,如此刻意,幾次三番在他面前提起他爹爹究竟意欲何為呢?
“是啊,我爹爹”應煥挺起胸脯一臉自得,小眼神亂瞟,就看見祁傾白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改天叫上你爹爹,我們一起去奉神廟看看”凌月仙尊顛了顛懷中的小徒弟,笑得意味深長,他倒要看看是怎樣的人可能教出這樣的兒子。
應煥“......”
那敢情好啊,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
祁傾白“......”
仙尊和魔尊一起去奉神廟求姻緣,夾帶一個小孩,怎么看都有點詭異!
目的達成的應煥到了寢殿一骨碌鉆進了被窩,頭一挨到枕頭就想睡個昏天黑地,奈何床邊有一人正目光炯炯的看著他,讓他睡又不能睡,于是他問,“祁師兄有事嗎?”
“沒事,來和師弟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祁傾白從人身上收回視線,“師弟來伏云宗這么多天了,我都沒有帶師弟在宗門里逛逛,是我的失職。”
應煥的心頭隱約浮現(xiàn)出不好的預感。
“近日恰好有些時間,沈師兄組了個局,邀我們?nèi)ヅ卧缴綒v練,師弟去嗎?”
說是組局,其實就是幾個內(nèi)門弟子聯(lián)絡感情,說到底是去玩的。
應煥忽然覺得奉神廟的事可以往后推推,眼下盼越山就不錯,他的仙尊父親與爹爹可以來個浪漫的邂逅...
盼越山,里頭低階精怪極多,就適合他這種一腳踏入修道的新人小白,可以他前世的經(jīng)驗來看,這個盼越山并不簡單,其東南角有一處密林,名消樂林,因極少人踏入,關(guān)于消樂林的消息并沒有什么記載,他還是聽沈盞說的。
對了,沈盞!
他要去盼越山,為什么?
“去啊”應煥一骨碌爬起來,“師尊去嗎,我們什么時候走?”
“師尊不去”祁傾白看著小反派搗鼓的身影一言難盡,方才還是條躺床的死魚現(xiàn)在又變的活蹦亂跳了,難道火靈根的都這么擅變嗎,一下累的不行,一下熱情似火。
“師尊怎么能不去呢!”說這話的應煥就差扯著祁傾白的領(lǐng)子沖他吼,“萬一遇到高階怪怎么辦?”
“有沈師兄在”再不濟還有他,所以小反派根本不用擔心安全問題,那為什么一定要師尊去呢,總感覺他忽略了哪里。
“那怎么能一樣呢!”應煥說著就跑出去找凌月仙尊,也不知道他怎么說的,第二天出發(fā)的時候凌月仙尊赫然出現(xiàn)在隊伍中。
“凌月師叔”組局人沈盞走到凌月仙尊跟前行禮,寒暄過后就拉著應煥到一旁說悄悄話,“你怎么把凌月師叔也弄來了!”
“有什么問題嗎?”應煥腦中已經(jīng)有一個計劃雛形,“我去,你們不會孤立我?guī)熥鸢?,有好玩的都不帶他玩!?/p>
“這是孤立不孤立的問題嗎?”沈盞都有點想不明白話題怎么會轉(zhuǎn)到這個問題上,突然他腦中一閃,這人說不想與祁傾白再續(xù)前緣,莫不是看中了他師尊?
“你,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