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囚禁了!
出來的時候得知我的夫君帶回來的女子將我珍藏了九百萬年的酒給喝了。
哦豁!幸好我沒有喝!
因為那壇酒過期了!
1、
三百萬年一到,云間洞的封印解除。
「唔!終于可以出來了!」
我火急火燎的回到丹穴山尋找我珍藏了好幾百萬年的玉溪露。
「珩兮上神你在找什么?」身后的女侍有些遲疑的問道。
我頭也不回地繼續(xù)挖祝馀地下的泥土。
「玉溪露,是不是有人將我的珍藏九百萬年的玉溪露給偷走了?」
眼見都要挖地三尺了,還見不到我那壇酒,我有些氣急敗壞的問道。
「呃……珩兮上神,玉溪露不是在三百萬年前你嫁給司硯帝君時帶過去了嗎?」
女侍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整個人宕機(jī)了。
三百萬年前我與司硯在大婚之日大打出手,蒼澤帝君大怒將我們一個貶下凡,一個囚禁起來。
如今三百萬年過去,我都忘了我已經(jīng)與司硯成親了。
晦氣?。?/p>
正準(zhǔn)備去東望山,忽然想到一件事!
「你剛剛喊司硯什么?」我施了一半的法停了下來,問她。
「司……司硯帝君!」
許是我目光太過陰惻,她吞了吞口水,惶恐不安的說道。
「帝君??。?!」
我腳下一踉蹌,差點沒把自己嚇?biāo)馈?/p>
2、
我表情復(fù)雜的來到神霄絳闕。
主要是在云間洞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如今三百萬過去,我好像成為了最low的人!
我自己的夫君成了天帝都沒有人告知!
甚至連我被放出來都沒有人接!
我心酸的偷偷抹了一把眼淚。
當(dāng)然不是因為以上所想而悲傷,而是因為我打不過司硯了!
本想著在云間洞修煉至神君的,結(jié)果司硯不講武德竟然連升兩級!
「這神霄絳闕怎么人都沒幾個?」我問在旁邊打掃的童子。
掃地的仙童顯然不知道我突然出現(xiàn),驚駭?shù)闹钢野胩臁改?!你!你!?/p>
我一巴掌拍他的手指,「司硯呢?」
他有些呆滯,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帝君……去了云間洞?!?/p>
云間洞?
不會是我前腳剛走,他后腳就來吧!
正當(dāng)我在想著,身后一道低沉醇厚的聲音傳入我的耳畔。
「珩兮!」
我身子一僵,硬著頭皮轉(zhuǎn)過身。
只見司硯身穿月牙白長袍,頭戴白玉冠將頭發(fā)半束起,額前與鬢角有幾縷墨發(fā)隨風(fēng)揚起。長身鶴立,如玉樹瓊枝,光風(fēng)霽月。
他身后還有一群人,其中身邊那個穿著煙綠薄紗衣裙的女子最為矚目。
「這就是珩兮姐姐呀?果然如傳聞那般隨性,鳳凰一族肯定很寵愛珩兮姐姐!唉!不像我從小在凡間長大只能學(xué)習(xí)凡間繁雜的禮數(shù)!」
我抬眸與她對視,她生得嬌小可愛,一臉純良無害,明明是個狐貍卻長了一雙小狗眼,看上去有一種無辜感,顯得楚楚可憐。
「我說這神霄絳闕明明是極靈之地,怎么會有一股騷味呢,原來如此!」
我捂住鼻子,后退了幾步,眼中盡是嫌惡。
她臉色一白,雙眼泛起一層水霧「珩兮姐姐你是對茶霧有什么誤會嗎?司硯帝君只是茶霧的哥哥,若是珩兮姐姐不喜歡……」
「行了!行了!聒噪!」她喋喋不休的聲音如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惹人心煩,我直接給她施了個禁言術(shù)。
「我的玉溪露在哪里?」我眼里盡是不耐煩,直接問司硯。
司硯解開茶霧的禁言術(shù),清冷道「茶霧喝了?!?/p>
「姐姐不會生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