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醒過來啦?」「再不醒過來司硯就另娶新歡了!」我幽幽得看了她一眼,
眼神充滿了“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薄改鶚勗』鹬厣缶鸵陆鐨v劫了?!?/p>
「我會來找你的!」司硯俯在我耳邊說道。他揉了揉我頭發(fā),將我輕輕的放在瑤臺上,
一道白光閃過,我的身子開始往下墜……10、我打開木門,躺在床上的男子已經(jīng)坐起來了,
他伸手將敷在額角那塊草藥扣下來,清澈的眼神里寫著大大的疑問。「這是什么?」他問道。
我輕咳了一聲,連忙說道 「趕緊放回去,你額頭受傷了,這是外敷的草藥!」
他乖巧的將那塊綠幽幽有點惡心的草藥敷回額頭。我想起見到他的時候,
他渾身是血的倒在草叢中。于是我便將他帶回了我的木屋,詢問院中百年老樹的意見,
結果老樹還未開口,空中那只蠢鳥就飛過來嚷嚷著:「外面的人受傷了都是用草藥的!」
草藥?我隨手拔起地上的草,問道:「然后呢?」「要將它搗碎!」搗碎太麻煩了,
我直接放進口中嚼碎了,然后一把糊在他的額角上??諝庵徐o默了幾秒,
似被我這做法惡心到了?!肝?!你叫什么名字?」
我將那碗從山腳二丫家換回來的白粥遞給他,問道?!肝矣浀梦医兴境帯!?/p>
他沒有接過我遞給他的白粥,雙眸幽幽的盯著我。墨黑的眼眸泛著亮光如同皓月般皎潔明亮,
我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問道 「看著我干嘛???」他伸出一雙白皙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
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受傷了,沒有力氣?!故菃??我疑信參半,當時他雖說渾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