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太子在鳳族選妃之日選中了我。只因我是血統(tǒng)高貴的綠孔雀。
可是辛苦懷胎到最后,卻只誕下一只野雞。而我的姐姐黑孔雀卻順利誕下一只鳳凰,
助他夫君登上鳳皇之位。太子怒不可遏,將我的孩子活活摔死,還將我推下萬丈深淵。
再次睜眼,又回到了鳳族選妃那天太子徑直向姐姐走去,我便知道,他也重生了。
可他心里一點(diǎn)數(shù)也沒有,他一只披著鳳凰羽衣的野雞怎么可能生出純種鳳凰呢?
1"諸位皇子已到了婚配之年,在座皆為孔雀族貴女,可依你們自己的心意擇偶。
"老鳳王端坐在寶座上,威嚴(yán)中帶著喜悅。眼前的這一幕讓我恍然,我重生了,
回到了鳳族選妃之日。鳳族乃天空至尊,但鳳凰產(chǎn)子艱難,子嗣稀少。
我孔雀一族乃天生孕體,千年來成為鳳族王室指定的聯(lián)姻對象,肩負(fù)著誕下鳳凰后嗣的重任。
太子墨白,我前世夫君,目光如炬,迎面向我走來。我強(qiáng)忍恨意,迎上他厭惡的眼神。
父親見狀,笑逐顏開。畢竟傳聞老鳳王有意傳位給墨白,這般良婿誰不心動呢?"菱汐,
你乃我族最純正的綠孔雀,定要為太子誕下鳳凰......"父親話未說完,
驚愕地看著墨白越過我,將鳳冠戴在姐姐頭上,霸道地?cái)埶霊?。眾人皆錯(cuò)愕不已,
姐姐受寵若驚。她不過是一只普通的黑孔雀,做夢都沒想到能夠受到鳳族太子的青睞?
只有我心知肚明,墨白也重生了。上世他選我,看中我的純正血脈,贈我鳳冠立下誓約。
妹妹則成了二皇子的妃子。起初,墨白對我百般寵愛,可我遲遲未能懷孕,
他的耐心漸漸耗盡。他開始頻繁與外族勾搭,害得我染上惡疾,更難受孕。
我翻遍古籍尋找方子,好不容易懷上了,卻只生下一只黑野雞。這黑野雞不僅天賦平平,
長相還丑得很,讓墨白顏面無存。其他皇子抓住這個(gè)機(jī)會,
說墨白一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才會遭此報(bào)應(yīng)。老鳳王居然相信了,直接剝奪了墨白的繼承權(quán)。
墨白怒不可遏,把所有怒火都發(fā)泄在我和孩子身上。孩子滿月那天,他竟然當(dāng)著眾人的面,
將孩子活活摔死。他還污蔑我與人通奸,將我推下了懸崖。外人只覺得我不知檢點(diǎn),
玷污了鳳族的高貴血脈,反而同情起墨白來。他們哪里知道,
墨白其實(shí)就是個(gè)吞了鳳凰內(nèi)丹的野雞而已。龍生龍,鳳生鳳,這個(gè)道理從古至今都沒變過。
就憑墨白那點(diǎn)血脈,怎么可能生得出真正的鳳凰?2老鳳王面露不悅,輕嘆一聲道:"墨白,
聽說南菱汐小姐血脈純正,天生好孕,與你更為般配。你身為鳳族希望,當(dāng)三思而后行。
"墨白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摟緊懷中的姐姐:"父王,南菱汐血脈雖純,
但兒臣對南傾璃一見傾心,此生非她不娶。"南卿璃聞言,滿臉欣喜,嬌羞地看著墨白。
她向來自負(fù),總是覺得容貌身材不輸于我,只因血脈略遜一籌就常被冷落,心中耿耿于懷。
如今墨白的青睞讓她一躍成為眾人艷羨的對象。她得意洋洋地看向我,低聲炫耀:"南菱汐,
這回我總算勝你一籌了!"老鳳王見墨白堅(jiān)持,只得無奈應(yīng)允,當(dāng)即擬旨冊封姐姐為太子妃。
墨白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起姐姐往寢殿走去,胸膛起伏,顯然已按捺不住。
在場的世家大族們哪見過如此奔放的舉動,紛紛羞紅了臉,移開視線。
隨后其他皇子紛紛選妃,我卻因墨白的拒絕而無人問津。三日后,
墨白以十里紅妝迎娶南傾璃,規(guī)模之盛大遠(yuǎn)勝我上一世。外人無不稱贊姐姐福緣深厚,
小小黑孔雀竟能攀得如此高枝。父王為彰顯姐姐的地位,甚至冊封其母為繼后,
完全將對我母后的承諾拋諸腦后。而我,盡管血統(tǒng)最為高貴,卻淪為族中笑柄。
眾人背地里議論紛紛,說我定是早已與他鳥有染,否則墨白怎會如此厭棄。我對此不以為然,
可謠言愈演愈烈。有人說我常與族中淫鳥廝混,甚至稱我淫蕩成性,荒淫無度。我心知肚明,
這必是墨白暗中作祟,南傾璃也難辭其咎。日子久了,我走到哪里都被族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婚事更是無人問津。3姐姐南傾璃新婚不久,便趾高氣昂地回族中炫耀。她容光煥發(fā),
神采飛揚(yáng),哪里還有昔日的自卑模樣。據(jù)說墨白為安撫南傾璃,
特地求得織女親手縫制了件羽衣,能讓任何孔雀都變身成金孔雀。南傾璃此番回族,
一身金光燦燦,煞是奪目。墨白寸步不離,經(jīng)過我身旁時(shí),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瞥。
南傾璃察覺異樣,立即警惕起來。她冷眼看著我,譏諷道:"南菱汐,看來你果真名聲在外。
別忘了,這是我的夫君,不是你能覬覦的。"墨白安撫道:"別擔(dān)心,這種女子,
我看了只覺惡心。"有了靠山,南傾璃更加得意:"妹妹,你如今聲名狼藉,
怕是連野雞都不屑一顧。別再妄想自己是高貴的孔雀了,快些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吧!
"我無奈嘆氣:"姐姐,與其在這耀武揚(yáng)威,不如回去好好侍奉你的夫君。若生不出鳳凰,
再高的地位你也坐不久。別以為穿上華服就成了純種金孔雀,著實(shí)可笑。
"我的話顯然刺痛了傾璃,她頓時(shí)破口大罵:"菱汐你這賤人!分明是嫉妒!
我夫君可是鳳族純血,我們的孩子必定是高貴鳳凰!"她言辭篤定,仿佛腹中已有鳳族子嗣。
殊不知,墨白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我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墨白,他略顯慌亂,
連忙拉著南傾璃躲進(jìn)廂房。不多時(shí),南傾璃那令人羞恥的聲音傳了出來。
"真是不知檢點(diǎn)..."我輕聲嘀咕。"菱汐,別氣餒。"洛初突然出現(xiàn),安慰道,
"這世上能生鳳凰的又不只墨白。南傾璃那種地位低賤的黑孔雀都行,你肯定沒問題。
"他的話讓我靈光乍現(xiàn)。若我能生下鳳凰,豈不是對墨白最大的諷刺?洛初是株天界仙草,
當(dāng)年被我所救,此后形影不離。上輩子我落魄時(shí),唯有他不離不棄。
我欣喜地抱起洛初:"對啊,南傾璃那個(gè)賤人都可以,我為什么不行。
"洛初卻愁眉苦臉:"可是...純種鳳凰寥寥無幾,
還得是心甘情愿的..."我神秘一笑:"這你別管,我自有主意。"其實(shí)上輩子我才知道,
皇宮深處的云端上棲息著只金鳳,連老鳳王見了都要恭敬三分。只是我成婚不久后,
就聽說那金鳳沒熬過千年一次的發(fā)情期,爆體而亡了。我暗自盤算,若無差錯(cuò),
這幾日正是那金鳳發(fā)情之時(shí)。真是天助我也!聽到我的計(jì)劃,洛初驚呼:"千年金鳳?
那該多老啊,你別為了贏那個(gè)賤人去勉強(qiáng)自己...""年紀(jì)大怎么了?
知道什么叫老當(dāng)益壯嗎?"我瞇起眼,暗自攥緊拳頭。4我知道通往云端的路。
墨白靠他母后的鳳凰內(nèi)丹勉強(qiáng)維持形態(tài),每月末都要去云端靈泉汲取靈氣。
我也是上一世偶然得知此事的,于是決定尾隨他去金鳳棲息地。來到金鳳的住處,
剛好看見他臉憋得通紅,正無處宣泄。正是時(shí)候,我朝他撲過去。再次醒來時(shí),
金鳳早已不見蹤影。只留下散落一地的衣衫。我急忙穿好衣服,匆匆離開。
回到府中,姐姐和她母親正和父親密謀著什么。她們見我回來,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
父親說:"菱汐,我們在商議你的婚事。
著我:"和哪個(gè)野男人鬼混去了?真是恬不知恥!"我恭敬地對父親說:"我暫時(shí)不想嫁人。
"父親勃然大怒:"胡鬧!你不嫁人還想讓我一直養(yǎng)著你嗎?
我們?yōu)槟闾袅藗€(gè)好夫婿——萬年樹精。"我驚呆了。
那位老人家已有一百萬歲,我若嫁過去怕是要做第九百九十九房小妾。"我不嫁。
"我冷聲拒絕。父親摔碎茶盞,怒不可遏。
南傾璃母親勸慰道:"夫君莫?dú)?兒女婚事自古應(yīng)由父母做主罷。
突然響起:"住手!南菱汐是我的女人,她只能嫁給我!"我回頭看去,只見一位容貌俊朗,
偉岸如松的男子倚在門前。他自稱司夜,目光灼灼地盯著我。
南傾璃不屑道:"什么司夜,沒聽說過。不知天高地厚的無名之輩,也敢來我們孔雀族撒野。
"既然妹妹看不上我們挑的良婿,不如就讓她嫁給這個(gè)無名小輩吧!"6我冷眼看著南傾璃,
她的小算盤打的可真精啊??兹缸逑騺砜粗屑沂姥},即便我如今聲名狼藉,
可與我議親的終究是各族的王孫,怎么也淪落不到無名無姓的小輩。
她這么急著要我嫁給司夜,分明就是想看我從貴族之女淪為賤民,成為整個(gè)族中的笑話。
我恨得咬牙切齒。可眼前這男人,雖然門第低了些,可長得實(shí)在不賴,
怎么說也比嫁給那個(gè)萬年老樹精要強(qiáng)吧。況且,我腹中有了金鳳的血脈,
一旦我誕下金鳳子嗣,誰還能看低了我不成?"菱汐,你怎么看?"父親將抉擇權(quán)交給我,
我不禁喉頭微動,怔怔望著眼前之人。嫁給他倒也不失為一良策,只是,
我若就此讓他蒙在鼓里,恐怕有違道義。我將他引至一旁,
低聲細(xì)語道:"我已與他人有了肌膚之親,
腹中恐怕已有了身孕......""縱使我應(yīng)允婚事,不過是為腹中骨肉尋個(gè)遮掩罷了。
"我低垂著頭,未曾察覺司夜眼中那抹若隱若現(xiàn)的笑意。"你若是介意,
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話音未落,他的手已撫上我的腰際,
俯身在我耳畔低語:"這便是世人所言的背信棄義?""昨夜的纏綿,你竟這般快就忘卻了?
"我心頭一震,原來他就是昨夜的金鳳!他這是要我擔(dān)起責(zé)任?可我只想要個(gè)鳳凰骨肉,
并未想過要尋一良人啊。
你是......昨夜太過昏暗......我未能看清......"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
面頰滾燙如火。他在我耳邊輕笑:"那么,南菱汐,你可愿意嫁給我?
""嗯......"司夜的聲音蠱惑人心,我不由自主地就應(yīng)允了。他輕撫我的頭,
柔聲道:"這月十五,我來迎娶你。"言罷,他便去與父親商議婚事。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閨房,回想方才發(fā)生的一切,仍覺如在夢中。"菱汐!你可算回來了!
""如何?可還順利?且讓我瞧瞧,可有喜脈。"洛初推門而入,蹲在我身前為我把脈。
不一會兒,他欣喜地拍手道:“有啦!菱汐你有喜啦!。你昨夜耗損過度,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啊。
”他這番話令我想起昨夜種種,不禁面紅耳赤。他隨手在發(fā)間一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