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有意思，"曹宇冷笑，"你看不出來嗎？"張莉搖頭："你太可笑了。

""我了解他，"曹宇盯著她，"他從不隨便對人好，除非有所圖。""那你呢？

"張莉反問，"你突然想復合，又是為了什么？"曹宇沉默了一會兒："因為我愛你。

一直都是。""愛？"張莉笑了，"你連這個詞的意思都不懂。"她轉身離開，

留下曹宇站在原地。首爾之行比張莉預想的更加順利。凌云是個完美的同行者，

既尊重她的專業(yè)意見，又給予她足夠的空間。"你和曹宇，"一天晚上，

他們在酒店餐廳吃飯時，凌云突然問道，"是怎么認識的？

"張莉放下筷子："國際交流項目。他當時是學生代表，風光無限。""然后呢？

""然后就是老套的故事。英俊多金的男孩對普通女孩產(chǎn)生興趣，展開追求，女孩受寵若驚。

"張莉自嘲地笑了笑，"典型的灰姑娘童話。""只是童話通常有個幸福結局。

""現(xiàn)實中沒有幸福結局，只有不同程度的妥協(xié)。"凌云沉思了一會兒："你不相信愛情了？

""你相信嗎？"張莉反問。"我想相信。"凌云的眼神變得柔和，"盡管經(jīng)歷過失敗。

""你的前妻？"凌云點頭："三年婚姻，最后發(fā)現(xiàn)我們根本不了解對方。

""至少你明白了。"張莉喝了口酒，"有些人永遠活在自己的幻想里。""比如曹宇？

""他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從不考慮別人。"凌云看著她："那你呢？

你考慮過自己的感受嗎？"張莉愣住了："什么意思？""你說你恨他，

但你還是會在半夜接到電話就趕過去。你說你不在乎他，

但他的一舉一動還是能影響你的情緒。""因為他總是逼我做出反應！

""還是因為你允許他這么做？"張莉沒有回答。凌云的話像一把尖刀，直接刺中她的痛處。

那晚之后，兩人之間的關系微妙地改變了。

張莉開始注意到凌云看她的眼神不再純粹是工作上的尊重，而是帶著某種更深入的關切。

他們在首爾的最后一天，凌云提議去南山塔。"太游客了，"張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