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會不會跟他走？""不是測試，而是尊重。"李處長的語氣罕見地溫和，"五年了，

你為國家付出了很多?，F(xiàn)在，是時候?yàn)樽约鹤鰝€決定了。"掛斷電話，我站在路邊，

內(nèi)心掙扎不已。手機(jī)再次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秦可，我是張教授。

"電話那頭是傅言的同事，一個我很尊敬的老人，"有些事情，我覺得你應(yīng)該知道。

""什么事？""傅言的研究其實(shí)早在一年前就已經(jīng)取得重大突破，但他一直沒有公布。

知道為什么嗎？"我搖頭，隨即意識到他看不見："不知道。""因?yàn)橐坏┕迹?/p>

他就必須面對來自各方的壓力。而這意味著，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立刻結(jié)束。

"我的心一緊："這是真的嗎？""老頭子我沒必要騙你。"張教授嘆了口氣，

"傅言這孩子，表面上冷漠，心里卻比誰都柔軟。他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遲早要離開。

所以他寧愿推遲自己的研究成果，也要多留你一段時間。"電話掛斷，我站在原地，

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五年來，我們都在欺騙對方，卻也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愛著對方。

我轉(zhuǎn)身，朝機(jī)場跑去。5登機(jī)口前，傅言低著頭玩手機(jī)，看起來格外平靜。聽到腳步聲，

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你來了。"他的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欣喜。我沒有說話，

只是遞給他一張紙條："我拒絕你的邀請。"他展開紙條，表情由喜悅變?yōu)槭洌?/p>

最后歸于平靜："我理解。""不，你不理解。"我深吸一口氣，"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不是因?yàn)槲也幌耄且驗(yàn)槲冶仨毾冉鉀Q自己的問題。"傅言靜靜地看著我，

等我繼續(xù)說下去。"五年來，我一直生活在謊言中。我不知道哪些是真實(shí)的自我，

哪些是為了任務(wù)而塑造的角色。在我弄清楚這一點(diǎn)之前，我不能開始新的關(guān)系。

""那我們...""我需要時間，傅言。"我打斷他，"而你也需要。

你的研究成果值得被世界看到，而不是因?yàn)槲叶浑[藏。"他苦笑："張教授告訴你的？

""是的。"我點(diǎn)頭，"你不應(yīng)該為了我犧牲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