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盡是得意,“我看這浣衣局的活兒,比當侍讀更適合你啊?!痹普延柛^分,
拿起我剛洗好的衣服,用帕子嫌棄地捏著:“嘖嘖,這上面還有皂角沫子呢?寧楚楚,
你怎么干活的?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想著攀高枝?”她們的冷嘲熱諷像鞭子抽在我心上。
我只能低頭忍著,把所有委屈往肚里咽。反抗只會讓我更慘。蕭弈再沒出現(xiàn)過,
也沒派福安送東西來。那天晚上的食盒好像只是他一時興起。他的冷漠比她們的刻薄更傷人。
我還以為他至少會有點愧疚,現(xiàn)在看來是我自作多情。這天深夜,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洗完最后一批衣服,正要回通鋪睡覺。突然,一個黑影從后窗閃進來!
我嚇壞了,本能地抓起搗衣杵,緊盯著來人。那黑影動作快極了,眨眼間就到了我面前。
月光照在他臉上,露出一張生面孔,眼里滿是殺氣!“寧楚楚,拿命來!”他低吼一聲,
手里的短刀直刺我心口!我驚得臉色發(fā)白,趕緊側(cè)身躲開。刀子劃過我肋下,割破了衣服,
火辣辣地疼。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點,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死了!“你是誰?為什么要殺我?
”我強裝鎮(zhèn)定,一邊后退一邊找逃路。浣衣局太偏僻,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黑衣人不說話,
攻勢越來越猛。他明顯是個訓練有素的殺手,招招要命。我雖然跟父親學過幾招防身術(shù),
但在他面前就像待宰的羊羔。幾招下來,我就已經(jīng)險象環(huán)生,手臂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我體力不支,加上傷痛,動作越來越慢。難道我今天就要死在這兒?不!我不甘心!
寧家的冤屈未洗,我怎能就這樣死去!就在我以為必死無疑時,意外發(fā)生了!
一支箭破空而來,正中黑衣人手腕!“??!”他痛叫一聲,短刀掉在地上。緊接著,
幾個人影從天而降,團團圍住黑衣人。領(lǐng)頭的穿著玄色衣服,身形挺拔,竟是蕭弈!
他怎么會在這里?黑衣人見勢不妙,從嘴里掏出一粒毒藥,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口吐黑沫死了。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我都反應(yīng)不過來。
蕭弈走到黑衣人尸體旁蹲下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