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帶我去逛了初春熱鬧的街市,摩肩接踵的人群在他的映襯下變得不那么真實(shí),
目光所及之處只有他和他的影子。我很快被街邊小攤上買的簪子吸引了過去,
拿起擺在中央雕刻成梨花模樣的木制簪子看向沈硯,“這個好看嗎?
”他給開攤子的老爺爺付了錢,走到我后面為我戴上簪子道:“自然好看,
桃桃戴什么都好看。“等到回了沈府,我們婚宴上的服飾和頭飾也需要挑選呀。
”我笑得合不攏嘴,不難承認(rèn)他真的很會說話,很會討小姑娘歡心。
我一邊走一邊時不時摸摸頭上戴著的簪子,回頭看他是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我,
只好不好意思地轉(zhuǎn)回頭,卻仍能感受到身后的那道炙熱的視線。
身后傳來他好聽的聲線:“桃桃中午想吃什么?我叫下人去訂好雅間?!蔽移鋵?shí)不大餓,
卻不好拂了他的意,便順著他走。沈硯思索了一會,“那就去城西的煙雨樓,
桃桃吃些杏仁蓮子羹,酸的開胃?!薄昂?。”我半倚在他身上,任由他帶著我去到何地。
我可以確定的,他就是我喜歡的那位公子,連喚我名字時的語氣都一樣。
他看我時的眸中有光,那光可以泯滅一切我可能看不到的陰暗。仿佛他看我時,
我可以忽視任何腦海中尚存的不甘。2.煙雨樓此刻極為熱鬧,
一樓有不少文人墨客吟詩作賦,談笑風(fēng)生。沈硯拉著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的手掌很是暖和,就像一個暖爐,我不由自主便想拉的更緊一些。
二層的雅間相比于一層安靜了很多,他為我提前叫了一桌子的菜,有葷有素,
裹著竹筍的湯汁還往外冒著熱氣,桌子的一角擺了一小碗杏仁蓮子羹,看著甚是有胃口。
沈硯悉心的為我拉開木凳,時不時的往我碗里加些菜。我吃得很慢,他會靜靜的等我,
然后安排好馬車送我回去休息。馬車也很慢,那馬在前面慢悠悠的走,
沈硯和我也不著急催促,我靠在沈硯的肩上,半瞇著眼睛。我聽見他說:“桃桃,
快些養(yǎng)好身體,我們辦個喜宴吧。把身邊認(rèn)識的人都叫來喝喜酒,讓他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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