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偷吃糖果的少年。"嘗嘗看？" 她端著手沖咖啡回到客廳，

瓷杯上繪著松鼠啃松針的圖案，"是景深上周在云南帶回來的豆子，日曬處理法，

有玫瑰花香。"陸母的茶匙在杯口頓了頓，

忽然從手袋里掏出個牛皮紙袋："景深小時候總把糖紙折成松鼠，

" 展開來是張泛黃的糖紙，上面用蠟筆歪歪扭扭畫著穿圍裙的小人，

"說要送給未來幫他管糖罐的姑娘。"陽光忽然變得格外溫柔，照見陸景深耳尖的薄紅。

林小棠摸著糖紙上的折痕，想起昨夜在便利店，他蹲在貨架前為她挑選草莓味葡萄糖時，

西裝褲膝頭沾著的貨架灰塵 —— 原來有些喜歡，早在時光深處發(fā)了芽。門鈴忽然響起，

蘇晴的聲音混著秋風卷進來："小棠！

我?guī)Я俗约嚎镜馁M南雪 ——" 她拎著保溫盒沖進客廳，看見陸母的瞬間猛地剎車，

發(fā)梢的楓葉落在地毯上，"阿、阿姨好......"陸母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銀鈴上，

和林小棠那只款式相同卻舊些："這是景深大學時送社團學妹的吧？" 忽然輕笑，

"他說每個幫他整理資料的姑娘，都該有枚防丟的鈴鐺。"保溫盒里的費南雪散著焦糖香，

蘇晴的指甲無意識絞著圍裙角 —— 那是林小棠送她的、繡著小松鼠的舊圍裙。

昨夜她在烘焙教室烤了整夜，特意去掉了草莓成分，

記得林小棠說過 "景深不喜歡太甜的點心"。"阿姨，" 她忽然掏出個信封，

里面是張手繪的松針圖譜，"小棠大二時幫我補的金融筆記，

我一直留著......" 圖紙邊緣貼著咖啡豆貼紙，和陸景深筆記本里的一模一樣。

陸景深忽然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剛烤好的司康餅，奶油上撒著松針碎："蘇晴，

" 他遞過個絲絨盒，里面是枚新的銀鈴，"舊鈴鐺該退休了，

" 指腹劃過她舊鈴鐺上的凹痕，"這是小棠讓陳姐去老店重新打的，

鈴舌刻著你的名字縮寫。"會客廳的座鐘敲了十二下，陸母忽然拉起林小棠的手，

將中間那只松針胸針別在她衣襟："這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