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玲哭著問。"情況不太好，可能需要做手術，但風險很大。

"醫(yī)生按照我們的安排說道。"那費用呢？"張浩問了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

"至少需要五十萬，而且不一定能救活。"李美玲和張浩的臉色都變了。

五十萬對我們家來說不算什么，但他們顯然在考慮值不值得花這個錢。"醫(yī)生，

能不能先保守治療？"李美玲問。"也可以，但是..."醫(yī)生故意停頓。"但是什么？

""但是如果保守治療，病人可能永遠醒不過來，成為植物人。"聽到這話，

李美玲和張浩都沉默了。我雖然閉著眼睛，但能感受到他們內心的掙扎。是救我，

還是讓我成為植物人？這對他們來說，也許后者更符合他們的利益。果然，

李美玲最終選擇了保守治療。"醫(yī)生，我們先保守治療吧，也許他能自己醒過來。

"這個決定讓我徹底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在生死關頭，她選擇了放棄我。接下來幾天，

我在ICU里"昏迷"著，偷聽他們的對話。"媽，爸爸這樣是不是永遠醒不過來了？

"張浩問。"醫(yī)生說可能性很大。"李美玲的聲音聽不出悲傷，"這樣也好，

我們也不用...""不用什么？""沒什么，反正現(xiàn)在我們得做好長期準備。"長期準備？

我想她說的是做好我永遠醒不過來的準備吧。第三天，王志強也來醫(yī)院了。"美玲，

別太傷心了，人各有命。"他假惺惺地安慰。"我知道，只是有些不甘心。"李美玲嘆氣道。

"不甘心什么？""這些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這么多，到頭來..."她沒有說完，

但我知道她想說什么。她覺得自己付出了很多，但現(xiàn)在我成了植物人，她得不到什么好處。

"別想太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王志強安慰道，"大不了以后我們...""噓，

這里不能說這些。"李美玲制止了他。雖然沒聽完整，但我已經能猜到他們在計劃什么了。

一個星期后，我決定"醒來"。當醫(yī)生宣布我恢復意識時，李美玲和張浩表現(xiàn)得很高興。

"建國，你終于醒了！"李美玲握著我的手，眼中還擠出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