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從臉上看出謊話。學(xué)會了用“精神病”的樣子，藏住自己真正的想法。

我還從那些“病人”顛三倒四的話里，學(xué)到了怎么看透人心。貪婪、害怕、猜忌，這些東西，

我看得清清楚楚。姚婉和程弈自以為正常的表情動作，在我看來，全是破綻。

他們以為我是羊，其實(shí)我是披著羊皮的狼。2 寧氏深淵：瘋言惑敵葬禮結(jié)束，

我被姚婉和程弈“請”回了寧家老宅。美其名曰養(yǎng)病，其實(shí)就是軟禁。

他們想用我這個“失憶”的瘋子，來收拾寧氏集團(tuán)的爛攤子，順便把自己摘干凈。

老宅還是老樣子，一股子霉味兒，聞著就讓人不舒服。我的房間在最角落，

窗戶對著一堵高墻，像個牢房。每天，傭人會準(zhǔn)時送來“鎮(zhèn)定劑”。我乖乖“吃”下，

然后把藥片藏在舌下，等傭人走了再吐掉。這點(diǎn)小把戲，精神病院里人人都會。有時候，

我會故意把藥片含在嘴里，等姚婉來看我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一兩顆。她會皺眉，

但眼神深處是滿意的。瘋得越徹底，她越放心。我頂著“失憶”的盾，揮舞著“瘋病”的刀，

開始往這個空殼子里鉆。寧氏集團(tuán)要開董事會了。姚婉和程弈把我?guī)狭恕?/p>

他們的算盤我清楚，想讓我在董事們面前出個大丑，坐實(shí)我“瘋癲無能”的形象。順便，

萬一有什么鍋，甩給我這個“瘋子”正好。會議室里，空氣比老宅的霉味還悶。一群老頭子，

個個愁眉苦臉。寧氏要破產(chǎn)了，他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姚婉和程弈坐在主位，

裝得人模狗樣。討論到一半，我突然舉起手，像個小學(xué)生。所有人都看著我，眼神里有驚訝，

更多的是看神經(jīng)病的嫌棄。我咧開嘴，笑得特天真：“爸爸說……那片地，墻角下那片，

埋了好多亮晶晶……挖出來，能開花，開金子花！”我說的是一塊廢棄很久的地。

當(dāng)年爸爸因?yàn)橐恍┰驔]動，現(xiàn)在城市規(guī)劃一改，那塊地成了香餑餑。我這話一出，

整個會議室都靜了三秒。然后，哄堂大笑。程弈笑得肩膀直抖，姚婉也捂著嘴，

眼角都是嘲諷。他們覺得我瘋得不輕，連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