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瞥見龍袍下擺的蟠龍紋。雍正捏起未破碎的琉璃皿，對著日光瞇起眼："這些霉斑，

就是你治時疫的秘藥？""奴婢不敢，這是取天地陰陽之氣養(yǎng)出的活物。

"我指著他袖口的茶漬，"好比這君山銀針遇龍泉之水，可解陛下夜寐不安之癥。

"他突然掐住我下巴，拇指重重擦過唇上偽裝病容的鉛粉："蘇培盛，

把這丫頭調(diào)到養(yǎng)心殿煎藥。

"### 第四章·素手破新橙（智斗齊妃）齊妃送來的赤金纏絲鐲在藥湯里泛起油花時，

我正給雍正演示靜脈注射。玻璃針管是從西洋鐘上拆的水晶齒輪磨制，

羊腸導(dǎo)管在藥酒里泡了三個月。"本宮聽聞你會西洋妖術(shù)？"丹蔻劃過我縫合的傷口，

"把這啞藥灌了，扔到..."話音未落，她突然抽搐著栽倒。

我掏出含片的甘草片塞進她舌下："娘娘這是甲亢引發(fā)的心悸。"三日后，

我捧著賞賜的《千金方》走出鐘粹宮。扉頁夾著太醫(yī)院院判的密信，

墨跡里摻著青金石粉——那是我在太后帕子上見過的防偽標記。

### 第五章·夜雨剪春韭（疫局反轉(zhuǎn)）上元節(jié)宮宴突發(fā)鼠疫，

我提前埋在御花園的鏈霉素終于派上用場。當(dāng)眾太醫(yī)跪求焚燒病患時，

我掀開裝有結(jié)核菌的陶罐："此物可噬盡疫鬼！"火光中，雍正突然奪過我手中的菌種罐。

他腕間瑪瑙珠纏上我包扎傷口的繃帶："蘇木，你可知朕為何留你至今？

""因為陛下需要一把不沾血的刀。"我指向正在焚燒的病患衣物，

"就像這些染疫的江南織錦，燒干凈了，才能騰出庫房存川陜的軍餉。"他大笑擲碎茶盞，

瓷片劃破我脖頸時，太后賜的蜀錦帕子恰好飄落。帕角繡著的生辰八字，

重合——那是已故孝懿仁皇后的產(chǎn)房記錄### 第六章·青囊照血（時疫驚變）寅時三更，

浣衣局的井水泛著詭異的靛藍色。我蹲在井沿，將試毒的銀簪浸入水中，

借著月光細看簪頭浮現(xiàn)的細密氣泡——這是強堿性中毒的征兆。"蘇姑娘好興致。

"年貴妃的鎏金護甲搭上我肩頭，丹蔻刮過井繩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