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還跟著幾個朋友。"深深？你怎么在這里？"他的表情有些尷尬，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孩子最近還好嗎？""挺好的。"我不想多說，拉著小語準備離開。"等等。

"他從錢包里掏出五百塊錢遞給我，"給孩子買點好吃的。"我看著那些鈔票，

心中五味雜陳。這個曾經(jīng)的丈夫，現(xiàn)在卻像施舍乞丐一樣給我錢。"不用了，我們過得很好。

"我拒絕了他的"好意"。"別客氣嘛，都是為了孩子。"他硬要塞給我，聲音故意提高，

好像在向周圍的人證明他是個好父親。我最終還是接了那五百塊錢，不是因為需要，

而是不想在公共場合和他爭執(zhí)，影響到小語。等我們走遠后，

我聽到他對朋友們說："她就是愛面子，其實過得挺好的。這不，還有錢來商場買東西呢。

"那種輕松的語調(diào)，仿佛我的離開對他來說只是卸下了一個包袱。我握緊了手中的錢，

恨不得沖回去甩在他臉上?；氐郊?，我把錢放在抽屜里，發(fā)誓絕不會用它。這不是幫助，

這是羞辱。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這個世界上最可靠的，永遠只有自己的雙手。

最讓我心痛的是小語開始變得敏感。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

經(jīng)常問我一些讓我無法回答的問題。"媽媽，為什么我們不能回家？""媽媽，

爸爸為什么不來看我？""媽媽，外婆為什么不要我們了？"每當這個時候，我只能抱緊她，

告訴她："媽媽會給你一個更好的家。"但說這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確定。

工作了半年后，我的手因為長期接觸洗潔精和清潔劑，變得粗糙不堪，

指甲縫里總是有洗不干凈的污漬。每天回家后，我都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把手洗干凈，

然后抱著小語給她講故事。有時候深夜里，我看著熟睡的女兒，

會忍不住想：如果當初我選擇裝傻，選擇默默接受那種荒唐的安排，

至少小語不用過這樣的苦日子。但每當這種念頭冒出來時，

我就會想起公公那種高高在上的嘴臉，想起前夫的懦弱，

想起母親眼中那種被愛情沖昏頭腦的癡迷。我不能讓小語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