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都是以個人名義來的，病歷上不會留下記錄。"手術持續(xù)了六個小時。

當奶奶被推出手術室時，李教授笑著對陳默比了個成功的手勢："很順利，

老人家身體素質不錯，恢復好的話不會留下后遺癥。"陳默長舒一口氣，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襯衫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他安頓好奶奶，走出醫(yī)院大門時已是深夜。

手機上有十七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林晚晴。他回撥過去，電話立刻被接通，

林晚晴的咆哮聲幾乎震破他的耳膜："陳默！你死哪去了？董事會今天收到匿名郵件，

說蘇信挪用公款！是不是你干的？"陳默平靜地回應："我在醫(yī)院陪奶奶做手術。

""少轉移話題！"林晚晴的聲音因憤怒而尖銳，"蘇信說只有你會調查他！

你知不知道這差點毀了我們的合作？""你們的合作？"陳默冷靜地反問，

"是指你轉讓股份給他，還是你偷技術資料給他？"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幾秒。

"你...你胡說什么？"林晚晴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了。"我手上有所有證據(jù)。

"陳默站在醫(yī)院門口，望著遠處閃爍的城市燈火，

"包括你昨晚傳給蘇信的那份智能家居系統(tǒng)源代碼。""你監(jiān)視我？

"林晚晴的聲音陡然提高，"陳默，你算什么東西？沒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我警告你，

立刻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刪了，否則—""否則怎樣？"陳默第一次打斷她的話，

聲音冷得像冰，"離婚嗎？"電話那頭再次沉默，這次更長。當林晚晴再次開口時，

語氣里帶著陳默從未聽過的猶豫："你...你認真的？""明天我會讓律師聯(lián)系你。

"陳默說完，掛斷了電話。夜風吹拂著他的臉，陳默感到一種奇怪的解脫。

他掏出那臺加密手機，撥通了通訊錄中一個許久未聯(lián)系的號碼："周律師，是我。

準備離婚協(xié)議，按最有利于我的條款。"掛斷后，他又給趙明發(fā)了條消息：「加快進度，

我準備露面了。」手機屏幕的光映照著陳默的臉，那雙平日里溫順的眼睛此刻銳利如刀。

三年了，游戲該結束了。第五章：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