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們所有被他傷害過的人。"她遞給溫念一張紙條，

"這是祁晉私人公寓的地址。他不在那里，但你能找到更多線索。"溫念接過紙條，

上面是一個高檔住宅區(qū)的地址。她轉(zhuǎn)身欲走，卻被林洛叫?。?小心蘇雯。她不只是助理，

還是蘇明的女兒——當(dāng)年那個在檢修記錄上簽字的技術(shù)員。對祁家父子來說，她既是執(zhí)行者，

也是看守者。"夜色已深，溫念站在祁晉公寓大樓下，仰望著頂層那扇亮著燈的窗戶。

林洛給她的鑰匙卡在手中冰涼如鐵。電梯上升的過程中，

溫念不斷質(zhì)問自己的決定——闖入一個可能是危險人物的私人空間，

只因?yàn)槟撤N模糊的直覺和無法解釋的吸引力？門開了，露出一個寬敞明亮的客廳，

裝修風(fēng)格與祁晉辦公室如出一轍的極簡主義。唯一不同的是墻上掛著的幾幅風(fēng)景畫，

溫念認(rèn)出那是她大學(xué)時代常去寫生的幾個地點(diǎn)。公寓安靜得可怕，

只有冰箱的嗡嗡聲打破寂靜。溫念小心翼翼地穿過客廳，

每件家具、每樣擺設(shè)都在無聲地講述著主人的故事——書架上整齊排列的心理學(xué)著作，

茶幾上那本翻到一半的《記憶的神經(jīng)生物學(xué)》，還有廚房里兩只并排放置的咖啡杯，

仿佛在等待另一個主人的歸來。主臥室門虛掩著，溫念輕輕推開，

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氣撲面而來。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相框，照片中的祁晉大約十五六歲，

站在一片小樹林前，手里拿著一支白玫瑰，表情是溫念從未見過的輕松愉快。

照片一角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只露出藍(lán)色連衣裙的一角和半只抱著兔子玩偶的手——那一定是她，那個被遺忘的"小念"。

溫念的視線被衣柜旁的一扇小門吸引。門沒有完全關(guān)閉，露出一線光亮。她推開門，

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一間隱藏的密室，墻上貼滿了照片，

從泛黃的老照片到嶄新的數(shù)碼打印，全部是她的影像。有些是公開場合的偷拍，

有些明顯截取自監(jiān)控錄像，還有些像是從社交媒體下載的。

每張照片旁邊都標(biāo)注著日期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