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溫柔地說，"是關心。你值得更好的，不只是成為一個'怪才'。"飯后，

小雨送他到門口。夜風輕拂，她突然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無論你做什么決定，

我都支持你。但請別浪費你的天賦，好嗎？"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讓程遠愣住了。

他們認識這么多年，小雨從未有過這樣的舉動。他看著她跑回屋內的背影，

心中泛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感覺。一周后，程遠站在國家物理研究院的大門前，

背著塞滿衣服和書的雙肩包，手里提著裝電腦的塑料袋。他穿著唯一一件還算體面的白襯衫，

領口卻已經(jīng)皺巴巴的。接待他的助理是個嚴肅的中年女性，看到他這副模樣，

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程博士？陸教授在等你。請...整理一下你的衣著。

"程遠隨手耙了耙頭發(fā)，跟著助理穿過長長的走廊。

研究院的墻上掛滿了著名物理學家的肖像和重大發(fā)現(xiàn)的介紹，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莊重的學術氣息，讓程遠感到既興奮又隱約不安。陸明遠的辦公室門開著。

他站在窗前，背對著門口，身材瘦削但挺拔，灰白的頭發(fā)整齊地梳向腦后。聽到腳步聲，

他轉過身來，銳利的目光像X光一樣把程遠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啊，

我們的裸奔博士終于來了。"陸明遠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卻讓程遠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

"我看了你的畢業(yè)典禮視頻，表演很...生動。"程遠的臉罕見地紅了："陸教授，

那只是個...行為藝術。""行為藝術？"陸明遠冷笑一聲，"更像是幼稚的抗議。

過來看看這個。"他指向辦公室一角的白板，上面寫滿了復雜的方程。程遠立刻被吸引過去，

眼睛快速掃過那些符號，大腦自動開始解析其中的物理意義。

"這是...量子場論中的零點能問題？"程遠的聲音因興奮而略微顫抖。

陸明遠點點頭："我看了你的論文，你對非對稱性的見解很有價值。

但真正的天才不僅要有想法，還要有將其轉化為實際成果的毅力和紀律。"他走到程遠面前，

突然伸手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