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我讓她進來坐下。"王先生，我來是想問問，明軒真的做了那些事嗎？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醒什么。我點點頭。"報紙上寫的都是真的。"她閉上眼睛，

眼淚滑落。"我就知道...其實我早就覺得奇怪了。""什么？""明軒的成績。

"她擦了擦眼淚。"我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我知道他的真實水平。他雖然聰明，但絕對不是天才。

能考748分這種成績，我一直覺得不可思議。""那你為什么不問他？""我問過，

但他總是說自己高三那年突然開竅了。我也就信了。"她苦笑。"我真是太蠢了。

"我看著這個無辜的女人，心情有些沉重。"張女士，你打算怎么辦？

""我已經(jīng)決定和他離婚了。"她的語氣很堅決。"我不能讓我的孩子跟著一個罪犯長大。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我想替他向你道歉。"她站起來，深深地鞠了一躬。

"雖然我也是受害者，但畢竟我享受了十年本該屬于你的榮耀。對不起。

"看著她誠懇的樣子，我心中的怨恨似乎減輕了一些。"你不用道歉，這不是你的錯。

""還有一件事。"她猶豫了一下。"明軒給我留了一封信，說他要去一個地方。

我覺得你應(yīng)該知道。"她掏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雨涵，對不起。我去母校贖罪，

不要找我。母校？我想起來了，那就是我們當年就讀的高中。也是一切開始的地方。

"謝謝你告訴我這個。""王先生，我想求你一件事。"張雨涵看著我。"如果可能的話，

請給明軒一個機會。他雖然犯了錯，但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良知的。"我沒有回答。

趙明軒確實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但具體怎樣，不是我能決定的。那是法律的事。

張雨涵離開后，我陷入了沉思。趙明軒去母校做什么？是想要自首，還是想要做更瘋狂的事？

想了想，我決定去看看。6母校還是十年前的樣子，紅磚建筑，綠樹成蔭。唯一不同的是，

教學(xué)樓頂上多了防護網(wǎng)。估計是為了防止學(xué)生跳樓自殺。我滑著輪椅進入校園，保安看到我，

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