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進展順利；他女兒下個月就要結(jié)婚了，

準備去參加婚禮；前天他還興致勃勃地跟我討論新的實驗方案..."寧微的聲音開始顫抖，

"一個對未來充滿計劃的人，怎么會突然自殺？

"傅沉遞給她一杯水："你知道他最近有什么煩惱嗎？或者遇到什么麻煩？

"寧微搖頭："如果有，他會告訴我。我們不僅是師生，更是..."她停頓了一下，

"朋友。他就像我的父親一樣。"傅沉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

決定試探一下："我們在他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照片。"寧微的表情凝固了："什么照片？

""一個年輕女性的生活照，跟蹤偷拍的。"傅沉直視她的眼睛，"你知道這事嗎？

"寧微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是...是我嗎？"傅沉沒有直接回答："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寧微深吸一口氣，"最近一個月，陸老師總是很緊張，經(jīng)常東張西望，

還提醒我注意安全。有一次我甚至發(fā)現(xiàn)他在我公寓樓下，他說是路過，

但我..."傅沉從文件夾里取出那張合影："這是你們什么時候拍的？"寧微看著照片，

眼神柔和下來："去年秋天，我們量子計算項目取得突破時。那天大家都很開心。

""陸教授最近在研究什么特別的項目嗎？或者接觸過什么不尋常的人？

"寧微猶豫了一下："我們一直在做量子糾纏的基礎(chǔ)研究，但三個月前，

陸老師突然開始一個副項目，說是受朋友所托。他不讓我參與，只偶爾讓我?guī)兔Σ樾┵Y料。

""什么資料？""主要是關(guān)于概率論和統(tǒng)計異常的文章，還有一些..."她皺眉，

"關(guān)于'主角效應(yīng)'的心理學(xué)研究。"傅沉記錄下這些信息："主角效應(yīng)？

""一種心理學(xué)現(xiàn)象，指人們傾向于認為自己是他生活故事中的主角。"寧微解釋道，

"但陸老師關(guān)注的是另一面——是否存在客觀的'主角定律'，

即某些人確實比其他人在生活中更'幸運'或更'重要'。

"傅沉覺得這聽起來像是科幻小說："這和他的物理研究有什么關(guān)系？

"寧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