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蔽铱粗劾锏墓庖稽c點熄滅，心里忽然疼得厲害，

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這是相爺?shù)暮⒆樱尤羰菦]事，就請回吧。”他沒再說話，

轉(zhuǎn)身摔門而去。我聽見他腳步聲漸遠，忽然松了口氣，卻又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像丟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夜里，我夢見蕭覃穿著喜服，牽著柳家小姐的手，對我笑，

眼里卻沒有光。我想喊他，卻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看著他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迷霧里。

醒來時，枕頭上濕了一片。我摸著肚子，輕聲說：“孩子，你說，我們是不是不該來這世上？

”窗外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已是三更天。我起身披上披風(fēng)，忽然聽見院外有動靜，

掀開簾子一看，看見他蹲在墻角，手里拿著酒壺，眼神里滿是頹喪?！懊鳛]?！彼ь^看我，

聲音里帶著醉意，“我沒想娶別人，我只想娶你。”我攥緊披風(fēng)，

指甲掐進掌心：“可你是相府長公子，要娶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而我……”“我不管！

”他打斷我，“我只要你，只要你和孩子，其他的都不重要。”我看著他眼里的光，

忽然想起那夜在書房，他說“我護著你”時的認真。或許，他是真的動了心，可我們之間，

隔著的不僅是身份，還有謊言和利用?！笆採?，”我輕聲說，“別傻了，我們不可能的。

”他沒說話，只是盯著我，像要把我刻進骨子里。我知道，有些話，說了就是說了，有些事，

做了就是做了，再也回不去了。這一夜，他蹲在墻角，我站在窗前，隔著一道簾子，

像隔著兩個世界。天亮?xí)r，他走了，留下一地的酒壺。蕭覃，對不起，或許從一開始，

我們就不該相遇。第五章主母掀翻安胎藥碗時，碎瓷片扎進我掌心。“好個狐媚子，

竟敢用野種冒充相爺骨血！”她指甲掐進我手背，眼里有怨毒，“說，孩子是誰的？

”我攥緊裙擺，盯著她腕上的金鐲子，那是相爺給她的聘禮：“夫人這話可笑，

我是相爺親娶的沖喜新娘，孩子自然是相爺?shù)??！薄八赖脚R頭還嘴硬！”她揮手給我一巴掌，

力道大得讓我偏頭，“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