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斷裂的劇痛讓他幾乎窒息。程雨凝面無表情地看著，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只有冰冷的恨意在燃燒。直到沈明輝被打得奄奄一息，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

只剩下痛苦的抽搐和呻叫?！巴?。”程雨凝抬手。保鏢退開，沈明輝像一灘爛泥掛在繩子上，

口鼻淌血，眼神渙散。程雨凝的目光掃過畫廊一角，撿起來幾塊碎裂的玻璃片?！皩α耍?/p>

隱舟當(dāng)初被碎片劃傷，差點失血休克?！背逃昴穆曇糨p飄飄的，

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沈明輝瞪大眼睛，看著那閃著寒光的玻璃，

拼命地搖頭掙扎：“滾開，你想干什么！”程雨凝猛地揚手，狠狠地將那塊尖銳的玻璃碎片，

扎進了沈明輝被反綁在柱子上的手臂！然后，用力向下一劃?！班屠病?！

”皮肉被割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啊——?。?！”沈明輝發(fā)出不似人聲的慘嚎，

身體劇烈地痙攣。鮮血瞬間從他手臂深長的傷口里涌出，順著柱子蜿蜒流下。但這還沒完，

程雨凝又抓起地上更多大小不一的鋒利玻璃碎片。沈明輝看著那些逼近的玻璃，

終于恐懼了：“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想害死我嗎？”程雨凝充耳不聞，她抓起碎片，

狠狠地、胡亂地扎向沈明輝被捆綁住的身體每一個地方。沈明輝撕心裂肺的慘叫著，

鮮血將他染成一個血人，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他疼的幾乎暈厥。見狀，

程雨凝眼中嗜血的瘋狂稍稍褪去一絲，但恨意絲毫未減。她想起了冰冷的湖水，

想起了霍隱舟在水中絕望掙扎的畫面。她低語，眼神空洞又冰冷：“把他解開，拖去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