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周躍民和馮輕窈滅口或控制，報復(fù)開槍的自己。他如此有恃無恐，憑的是什么呢。

如果他不傻，一定知道警方的增援馬上就到，劉清明的心里突然涌起不好的感覺。不能再等！

必須破局！劉清明猛地抬臂，再次扣動扳機(jī)！砰！子彈射向天花板，石膏碎屑簌簌落下。

巨大的槍聲在樓道回蕩，震得所有人耳膜發(fā)麻。張志強和他手下馬仔臉上的笑容僵住，

下意識后退。保安們也嚇得縮了脖子。“后退！”劉清明槍口壓低，聲音冷厲，

“再上前一步，按襲警處理，我有權(quán)開槍！”他此刻的氣勢銳利迫人。吳鐵軍反應(yīng)極快，

上前一步與劉清明并肩，舉起槍：“張志強，你想清楚！襲警、妨礙公務(wù)，什么后果！

”徐婕也毫不猶豫舉槍，嬌小的身軀擋在周躍民和馮輕窈身前，

槍口對準(zhǔn)前方：“我們已呼叫增援，分局和市局的人馬上就到！”三把槍，

對峙幾十個持械的黑社會分子。空氣凝固，緊張到極點。張志強臉上的驚愕只持續(xù)了片刻，

又恢復(fù)了那種玩味的笑，甚至帶了點憐憫。他慢悠悠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

吐出煙圈：“支援？呵呵……”笑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皠e指望了?！睆堉緩姄蹞蹮熁?，

眼神透出一股憐憫，“今晚，什么支援都不會來?！彼硞€方向努了努嘴，

臉上是“你懂的”表情。眾人臉色一變。吳鐵軍當(dāng)面掏出對講機(jī)，大聲呼叫：“總臺、總臺，

我是7號車，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被卮鹚氖顷囮嚸σ?。劉清明心臟猛地一縮。

張志強的話，像一盆冰水澆下，撲滅了最后的希望，

也印證了劉清明最壞的猜測——警局內(nèi)部，有張志強的保護(hù)傘，級別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