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xiāng)的事情，我想自己來?！薄昂醚绢^，有志氣。要是遇到困難，隨時來找我。

”顧清如點點頭，因為父親的事情有了轉(zhuǎn)機，此時表情輕松愉悅了很多。

陸沉洲送顧清如離開療養(yǎng)院后，出了大門，他詢問道：“剛剛給鐘首長的藥……還有嗎？

”顧清如搖搖頭，看到陸沉洲眼底有些失望，又急忙補充道：“藥丸沒有了，

但我可以配一些。”她從白大褂口袋放著的筆記本上撕下一頁，

刷刷寫下家里地址："三天后，你來這里取。"陸沉洲接過紙條，指尖碰到她微涼的皮膚，

看見紙上的字寫得工整娟秀。——另一邊，公安局內(nèi)，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審問，

案件終于有了一些眉目。幾人被抓進監(jiān)獄后，分開審問，稍加恐嚇后，

公安就掌握了他們的身份信息。那個矮胖子叫陳友發(fā)，是他們的組織者。

他給他們每人二十元錢，讓他們搶劫顧清如。至于為何是顧清如，

陳友發(fā)咬死說是看她去銀行，猜她身上有錢才會跟蹤她。對于這么明顯的謊言，

李公安冷笑一聲。從檔案袋里抽出一張圖紙，輕輕攤在桌上。

那是顧清如偷偷塞進瘦高個口袋的工廠供水系統(tǒng)圖，右上角蓋著鮮紅的"絕密"印章。

"認識這個嗎？"李公安的指尖在圖紙上敲了敲，"三線建設(shè)重點工程的圖紙，

從王光林身上搜到的...若是你再不交代，這破壞三線建設(shè)的重罪可就是你主要承擔了，

要吃槍子的。"陳友發(fā)的臉色瞬間煞白。

他太清楚這個罪名的分量了——去年廠里宣傳欄還貼著公審大會的照片，

幾個"破壞分子"胸前掛著牌子，名字上打著鮮紅的叉。"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他突然崩潰地喊出聲，"是張鐵柱！

他給了我兩百塊錢..."“他說...說只要搶到錢..."陳友發(fā)的聲音越來越低，

"我真不知道是什么圖紙啊，公安同志！"“顧清如家里的竊賊也你是安排的？

”“也是……不是，是張鐵柱讓我找的人。我就想起**認識的這兩個人，

我給他們一人三十塊，讓他們?nèi)ヮ櫱迦缂依镎义X?！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