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御膳房殺豬第四年，養(yǎng)的豬跪著求我："別殺我，

我能讓你娘種的桃樹開花"第一章：桃夭卷我在御膳房殺豬的第四年冬天，

那頭養(yǎng)了八個月的母豬開口說話了。"楚紅袖，你娘臨死前在桃樹下埋了東西。

"殺豬刀懸在它咽喉前半寸，我手腕一抖，刀鋒在豬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臘月的寒風卷著雪粒子從御膳房后門的縫隙鉆進來，吹得我后頸發(fā)涼。

"你能讓那棵桃樹開花。"母豬琥珀色的眼珠盯著我，獠牙伸長刺破我的虎口，

"用你的血澆灌樹根，我就告訴你埋了什么。"血珠滴進餿水桶里，

水面立刻浮起幾片桃花瓣。我猛地后退三步——這桶里明明裝的是今早剛收的泔水。"阿袖，

你發(fā)什么呆？"王管事在門外喊，"貴妃娘娘等著用新鮮豬肝呢！"我看著母豬裂開的肚皮，

那里正鉆出嫩綠的桃樹枝芽："我娘死了七年了。""但你每年生辰，那棵桃樹都會開花，

是不是？"母豬的聲音變成少女的輕笑，"因為你娘的血，還在樹根底下流著呢。

"佛珠在腕間發(fā)燙，我眼前閃過零碎的畫面：娘親跪在桃樹下，十指摳進泥土里，

鮮紅的血滲進樹根......"紅袖！"王管事踹開木門，"磨蹭什么呢！

"我反手將殺豬刀釘在門框上："這頭豬病了，我去換一頭。"拖著母豬往后院走時，

它在我耳邊低語："你娘不是病死的，她是被活埋在那棵桃樹下的。

就為了守住樹底下那個檀木匣子。"雪下得更大了，

御花園東北角那棵瘦弱的桃樹在風雪中搖晃。我跪在樹下刨開積雪，泥土竟然帶著溫度。

"用你的血。"母豬用頭撞我的膝蓋，"就像你娘當年那樣。"我咬破手指按在樹干上，

血跡瞬間被吸收。樹皮裂開一道縫隙，里面滲出暗紅的液體。

"阿袖......快跑......"是娘親的聲音！母豬發(fā)出尖銳的嚎叫，

身形扭曲膨脹。樹根從地底翻涌而出，纏住我的腳踝往地下拖。我拼命抓住樹根，

摸到一個堅硬的物體——"妖孽！"一道劍光劈開風雪，

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