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松懈得太早了。
入夜,林薇迷糊間感覺到一只泛著涼意的手鉆進(jìn)了衣底。
“??!”
她尖叫著,猛地清醒過來。
嘴卻被死死捂住了。
“叫什么叫!我難得過來,你最好別掃興!”
林柏序陰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林薇僵住了,“你,你怎么會(huì)過來?”
林柏序沒回答,只是壓下身體,開始剝林薇的內(nèi)衣和褲子。
“不,不要!”
林薇驚恐地瞪大眼,拼命掙扎著要將他推開。
從發(fā)現(xiàn)林柏序和沈青青滾床單的那一天起,她就沒辦法再接受林柏序的親近,到后來甚至到了被他靠近就反胃作嘔的地步。
兩人的關(guān)系也因?yàn)檫@樣陷入更惡劣的地步。
可林柏序今天不知抽了什么瘋,一副鐵了心要睡她的樣子。
“不要也得要!”
“林薇,我不想傷到你,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張開腿接納我?!?/p>
“仔細(xì)想想,我們真的很久沒做了,你的臉,你的身子,還是有點(diǎn)滋味的。”
他嘴里說著不干凈的話。
潮熱的唇舌在她脖頸和胸口留下黏膩的水痕。
“不可以!”
“我不愿意,我不接受!”
林薇又哭又叫,因?yàn)榍榫w失控而咬破舌頭,嘴里全是血腥味。
眼淚混著鮮血從唇角蔓延到脖子。
這真是很慘的一幕。
可林柏序卻沒有任何心軟的意思,他只覺得一腔怒火擠在心頭。
林薇越是反抗,他越是想要征服她。
“你是我的床奴!”
他死死掐住林薇的下巴,狠狠道:“我救了你的命,幫你開靈智,渡你化形,跟你簽了血契,你有什么資格反抗我?”
身下人所有的掙扎在這一刻被全然按平。
足足過了有半分鐘,林薇才慘然一笑,帶著哭腔顫聲道:“是,我沒有資格,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林柏序終于滿足地笑了出來。
他俯身溫柔地抱了抱林薇,貼在她耳邊溫聲哄道:“乖,把你剩下的幾條尾巴弄出來,我想摸摸,好久沒做了,我想來點(diǎn)刺激的?!?/p>
這些話,在他們還很相愛的熱戀期,林柏序其實(shí)經(jīng)常說。
可在這個(gè)夜晚,林薇卻覺得心臟仿佛被一只長滿尖刺的大手重重按捏著,疼得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了。
可終究是她欠了林柏序的。
再痛也得忍著。
“我,我身體不太舒服,只能變出一條尾巴,可以嗎?”
林薇抱著林柏序的脖子,小聲懇求。
他有些不滿地嘖了一聲,不過或許是被身下女人的乖順取悅了,也沒再多強(qiáng)求,就這么摟著她的腰,開始了夜晚的狂歡。
等一切結(jié)束時(shí),天空已經(jīng)泛起了白光。
林薇直接累暈了過去,連林柏序什么時(shí)候走的都不知道。
那天之后,林柏序像是突然找回了之前的樂趣,每天晚上都來趟公寓,把林薇折騰得死去活來才離開。
門口被重新裝上了監(jiān)控,手機(jī)被重新安上了定位。
林薇再次被軟禁了起來。
她像個(gè)被買斷人生的妓女,獨(dú)自坐在公寓里,在驚恐與痛苦中等待嫖客的臨幸。
但痛苦的人似乎不止她一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