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翻遍了車內(nèi),連一個(gè)能通訊的東西都沒有。我緊緊攥著方向盤,想控制右腿踩下油門,
可雙腿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動彈不得。車外,溫怡顯然沒有了耐心。
她拿起石頭開始砸起車窗,喪心病狂地哈哈大笑起來,像是在為即將能殺死我而感到興奮。
“賤人!七年來和阿宴在一起還沾花惹草,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你知不知道,
我快恨死你了!如果我能站在阿宴身邊,我一定會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不會背叛他一絲一毫!”“可你不知道珍惜也就算了,還因?yàn)閯e的男人冷落阿宴。
”說到這里,她湊近裂開一條縫的車窗,一字一頓小聲說:“你知道嗎?
今天讓我綁架你的人,就是阿宴!”“他就是為了給你教訓(xùn),讓你長長記性,
不要總是向著別的男人?!蔽译y以置信,看向云淡風(fēng)輕站在一旁的清冷男人。
仿佛這邊的瘋狂與他無關(guān)一樣,他只需要高高在上,任由身邊人為他鏟除一切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