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想去找御九歌來著,沒想到他已經(jīng)過來了。我媽也從屋里出來,看見御九歌站在門口,
愣了一下,然后尷尬的請御九歌進門坐。御九歌進門,現(xiàn)在算是他第二次和我媽打照面了,
我媽知道御九歌是龍王,加上現(xiàn)在我是御九歌的弟馬,御九歌一進來之后,
我媽就趕緊的給御九歌端茶倒水拿吃的,這架勢,就跟招待微服私訪的大總統(tǒng)一樣。
“哪里的單子?”我問御九歌?!肮枮I的?!庇鸥杌卮鹞摇!肮枮I的?
”我媽聽見御九歌的回答后,趕緊的跟我說:“小柔啊,你廖姨現(xiàn)在也住在哈爾濱,
要不你和龍王爺一起也去你廖姨家看看。”“是廖靜香廖女士嗎?”御九歌忽然問了句我媽。
當我媽聽到廖靜香的時候,激動的一拍腿:“就是她就是她,沒想到這么有緣,
就是她廖靜香,幾年前剛從國外回來,現(xiàn)在懷疑她老公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
”“這也太巧合了吧!”我說了一句。我媽剛給我說廖姨的事情,
我們堂口立馬就接到了廖姨的單子?!澳蔷褪撬伊恕!庇鸥璧故菦]怎么顯得大驚小怪,
轉(zhuǎn)頭看向我,跟我說:“事主比較急,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可是我還沒吃飯呢……。
”我抱怨了一句,看向我媽。我媽知道我現(xiàn)在是要去廖姨家,都沒心情管我了,
趕緊的就去給廖姨發(fā)短信告訴廖姨我現(xiàn)在就去,并且催我趕緊走,可別耽誤廖姨的事情。
我不爽的跟著御九歌出門,在我家樓下的超市里買了兩面包,邊吃邊給御九歌開車,
去往哈爾濱廖姨家里。說起來我和廖姨也好多年沒見,見面也不知道還認不認識,
加上我在家里聽我媽放的那段廖姨發(fā)過來的語音,實在是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我就問御九歌他知不知道我廖姨家出了什么事情?是人為的還是真的有邪祟在作怪?
“已經(jīng)派仙家去調(diào)查了?!庇鸥枥淅涞幕亓宋乙痪?。
從今早我問了御九歌他從前的事情和又提了一遍我奶奶后,御九歌到現(xiàn)在心情都不愛搭理我,
看著他心情不好,不知道為什么我特別想笑,但是沒敢,
于是就假惺惺的問御九歌說:“御大哥,你還在生我的氣啊?!薄澳阌惺裁粗档梦液蒙鷼獾摹?/p>
”御九歌不爽的回了我一句?!澳憔褪巧业臍饬?,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唄。
”御九歌轉(zhuǎn)頭不屑看了我一眼,沒回話。我就自顧自的跟御九歌說:“從前有個女的偷情,
中途的時候,她丈夫回來了,這女人嚇得趕緊的就給她情夫披上羊皮,讓她情夫去羊圈躲躲。
然后丈夫想跟女人行房,女人沒答應,丈夫忍不住,就去羊圈拉過一只羊,一番云雨后,
覺得不錯,又和這只羊云雨了一番,第二天早上起來,丈夫覺得那只羊別有一番滋味,
又拉過那只羊,正準備行房,那只羊忽然站起來大聲罵了一句,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
這羊圈就我一只羊嗎?!”我說到這的時候,哈哈哈哈的笑的臉都快要抽筋了,
轉(zhuǎn)頭看向御九歌,只見他依然危襟正坐,于是就問御九歌:“怎么了,不好笑嗎?
”御九歌對我轉(zhuǎn)過一張看傻逼似的臉:“你覺得好笑嗎?”媽的,
我被御九歌眼神看的渾身都像是過了層冰似的,止住了笑聲,轉(zhuǎn)過頭去,認認真真開車了。
我按照我媽給我發(fā)來的地址開車,下午的時候,到了廖姨家里。
因為我媽提前跟廖姨打了招呼,我一下車,一個打扮的十分得體但是也特別消瘦的中年女人,
迎著我的車就跑了過來?!笆切∪醽砹藛幔俊蔽亿s緊給御九歌開門下車,
看著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她眉眼里,我還是找到了當年那個漂亮的廖姨的痕跡,
于是趕緊對她點了點頭,說我就是,然后喊了她句廖姨?!皼]想到小柔都長這么大了。
”廖姨伸手不斷的摸著我的臉,熱淚盈眶,滿語氣都是懷念從前,
然后當她她看向我身邊的御九歌的時候,有點疑惑,問我說:“他是誰,他的身上,
有一股很濃的仙氣。”當廖姨說到御九歌身上有仙氣的時候,我都驚呆了?!八俏业南杉?,
多年不見,廖姨竟然都能聞的出仙氣了!”廖姨聽說御九歌是我仙家,更加激動了起來,
說她些年天天念佛吃齋,已經(jīng)都聞得見普通人聞不到的氣味,她老公身上這幾年奇臭無比,
相反御九歌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十分香醇,只有神仙的身上,才會有香氣,
妖魔邪祟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就是惡臭。廖姨說著,死死的握住御九歌的手:“仙家,
請你一定要幫我救救我老公,他本性不壞,是那個東西把我老公害的,求你救救我老公吧!
”反正我沒在御九歌身上聞過什么味道,但是我們這次就是來幫廖姨解決事情的,
于是我就對廖姨說讓他放心吧,想到來之前,廖姨對我媽說過那東西已經(jīng)進她家了,
于是我就問廖姨這是怎么回事?“又走了,那東西帶著我老公又去了山里,
這幾年那東西天天纏著我老公不放,以前不敢到家里來,最近這一兩年開始頻繁的來家里,
我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我怕那東西已經(jīng)是起了想頂替我的心思,以后就住在家里了。
”廖姨說著,開始掉眼淚,我趕緊安慰廖姨,怎么這廖姨的性格就跟我媽似的,動不動就哭,
怪不得她們兩個也能成為閨蜜?!澳悄阒滥亲皆趺慈幔俊庇鸥鐔柫我?。
廖姨趕緊點頭,說她現(xiàn)在就帶我們?nèi)ィ贿^去之前,廖姨給她們家司機打個電話,
讓司機去接她今晚從國外回來的兒子。在去廖姨老公經(jīng)常去的這座山上的路途上,
我們派出去的仙家,一直都沒有半點的音訊,一般來講派出去看事的仙家沒回來,
要么就是事情還沒查清楚,要么就是出了什么事情,仙家出事情的幾率少,
但是如果是查了這么久還沒查出什么原因的話,那就說明這次我們要看的東西,有點棘手了。
廖姨帶著我們進了一處深山老林,在一處分岔路口停下,
跟我們說她上次就是跟著她老公到這里,就被她老公打暈了。
我拿起文王鼓和御九哥下車查看,廖姨就留在車里,下車后,我發(fā)現(xiàn)我手機的信號都沒有了,
御九哥下車之后,環(huán)顧了一遍我們身邊這座陰森森的黑松林,眉頭皺了一下,
轉(zhuǎn)過頭跟我說:“這山里的邪氣有點不太正常,你先回車里,我去外面看看,
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唱幫兵訣請我回來,你一個人不管看到什么,我沒回來之前,
最好不要下車?!边B御九哥都開始謹慎了,我也有點緊張,對御九哥點了點頭,趕緊的上車,
叫他早點回來。御九哥走后,廖姨就開始跟我聊了會家常,聊我小時候的事情,
還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沒有的話,明天就和她兒子見見面。森林里的夜色來的特別快,
還不到六點,外面就已經(jīng)黑乎乎了,廖姨講了這么久,也困了,就在車后排睡著了。
我看著窗外,御九歌還沒回來的半點蹤跡,眼瞅著這天越來越黑,我心里有點害怕,
就打開了車燈聽著音樂壯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現(xiàn)了幻覺,還是什么,
我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喊我的聲音?!靶∪??”“誰???
”我?guī)缀跏菬o意識的就轉(zhuǎn)頭向著車窗外看了一眼,但是車窗外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樹林,
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