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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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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漫進車窗時,我正把額頭抵在大巴冰涼的玻璃上。山道第九個急轉(zhuǎn)彎處,幾粒水珠突然沿著窗縫滾落,在蒙塵的玻璃上犁出幾道晶亮的溝壑——十年沒修剪的野枇杷樹從裂縫里探進來,青澀的果實擦過我的發(fā)梢。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書包側(cè)袋里的準考證,直到司機扯著嗓子喊出那個浸在露水里的地名。我?guī)缀跏酋咱勚M這片柔軟的土地,帆布鞋瞬間陷進被夜雨潤透的黃泥。村口石橋下的野薄荷叢里,還蜷縮著七歲那年我失手打翻的蜂蜜罐子形狀的苔痕。

剛剛結(jié)束了高考,我的成績還不錯,雖然考不上重點,上個普通的本科還是綽綽有余的。想著高考結(jié)束了,這最后最快樂的暑期,我打算到爺爺奶奶家這里來玩,于是我和爸爸媽媽說了一聲,自己搭車回到了這個小時候待的地方。

我拖著行李箱往山上走,山風夾雜著土腥味撲在臉上。轉(zhuǎn)過第七個彎道時,終于看見村口那棵歪脖子槐樹。我邁步走進村子,沿著記憶的方向,走向那熟悉又陌生的老家。

爺爺蹲在門檻上抽旱煙,煙袋鍋里的火星子明明滅滅。他見到我時候表情先是滯了一瞬,而后露出了笑容?!靶∥榛貋砹恕!?/p>

我叫張源,小名叫小伍,爺爺奶奶從小就“小伍、小伍”的叫我。問為啥也不說,只知道爺爺說應該叫這個。

深夜我被尿意憋醒時,聽見閣樓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月光把雕花窗欞的影子投在磚地上,像張開的肋骨。

那時候的農(nóng)村都是旱廁,上廁所一般要到門口去。

我摸索著爬起來,拿了手電筒,輕手輕腳的走出去上廁所。

就在我提上褲子剛回來的時候,聽到了嬰兒的哭聲,聲音很輕,像是夾雜在風中,飄進我的耳朵里。

我當時沒去理會,以為是附近誰家的小孩半夜餓了,要吃奶呢。我打著手電慢慢走回去睡了。奇怪的是,那哭聲一直伴隨著我,哪怕是躺在床上也能聽得清楚。我當時沒去想那么多,想著可能就是隔壁吧,畢竟農(nóng)村的房子多數(shù)都是紅磚墻加瓦片壘砌的,隔音比較差,聽得見也不奇怪。兩眼一閉睡了過去。

夢里,有個小孩一直抱著我的小腿哭。

第二天的時候,我問奶奶:“我們隔壁是不是有小孩呀,昨天晚上好像一直在哭,他家大人不管嗎?”

奶奶聽了怔了一下,隨后急忙問我是在哪里聽到的。我說我昨晚上了廁所,尿完回來就有,聲音不大,而且躺在床上都聽得見。

我看到奶奶的臉色不大自然,隨后奶奶擠出了個笑容:“興許你昨晚聽錯了,可能是貓叫,我們家旁邊的鄰居就剩下劉奶奶一個人了?!?/p>

劉奶奶一家原來是我們的鄰居,劉奶奶是從外面嫁進來的,我記得以前他們家人挺多的,那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和二狗一塊兒玩,二狗是劉奶奶的小孫子,后來和他爸媽搬去城里了,為此我還傷心了好久。

沒想到現(xiàn)在就剩下劉奶奶了。

“劉奶奶現(xiàn)在不比以前了,腿腳不便,平時也很少出來。你有時間就去看看,劉奶奶以前最疼你們了?!蹦棠趟坪跤幸獾牟黹_了話題,不讓我繼續(xù)講昨晚的事。

“知道了,奶奶,我等會兒就去?!蔽覒偷馈?/p>

雖然奶奶說是錯覺,但是我知道,這不是錯覺,我聽得很清楚。

可能是那時候不知者無畏吧,當時我決定今晚仔細找找,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沒想到,正是這個決定,讓我惹上了大麻煩。

那時候的農(nóng)村沒有什么娛樂,晚上吃過飯,基本上家家戶戶都不怎么出門了,睡的也很早。

我因為想今晚搞清楚狀況,于是我吃過飯,跟爺爺奶奶說了一聲,早早的就去睡覺了。爺爺奶奶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說什么,只當是我野了一天,累了。

我為了不錯過時間,上了個2點的鬧鐘,然后放心的睡去。

凌晨2點的時間一到,鬧鐘一響,我醒過來,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坐在床上仔細聽了聽,好像并沒有什么聲音,只有呼呼的風聲。雖然的是炎炎夏日,不過農(nóng)村的山林晚上還是有很大的風。

就在我以為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時,伴隨著風聲,一道道微弱的啼哭傳進了我的耳朵,很輕,如果不注意根本聽不見。

這次,我確信我沒有聽錯!那個哭聲實在很真實,起初像是幼貓嗚咽,漸漸變成嬰兒撕心裂肺的啼哭。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聲音是從田野那邊傳來的,我拿出手電,順著哭聲,沿著田野的方向走了過去。

聲音越來越清晰,我走到田野上,手電筒往田里一照,黑漆漆什么也沒有,哭聲也戛然而止,就在我滿心疑惑之際,我的手電筒照到了一團黑影,那是一團漆黑如墨般的一坨,模模糊糊的,即使在手電燈光的照射下,也看不清是什么。

但我知道,那絕不是石子什么的,因為那東西在蠕動。

我嚇了一跳,但還是壯著膽子慢慢走過去看。

那是一個類似人類嬰孩的東西,蠕動的不是它的身體,而是在向外不斷冒出的液體,黑色夾雜著紅色,身上還有很多膿包一樣的東西。

突然,它抬起頭——本該是眼睛的位置只有兩個血窟窿,還在不斷向外滲著血,嘴角咧到耳根露出粉色的牙床,牙齒是白的,但是似乎剛啃過什么東西,沾著紅色的血液。

它抬起頭看著我,露出滲人的笑。

“跑”這是我腦海中的第一個反應,可是我被嚇住了,愣是邁不開腿,定定的站在原地,止不住的發(fā)抖。

它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懼怕,慢慢的向我爬了過來。一邊爬還一遍咀嚼,似乎是在品味剛剛在吃的東西。

我的后槽牙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炸開。那個東西離我不到五米了——它根本不是嬰兒,更像是被剝了皮的猴子嫁接在人類軀干上。肚臍連著的臍帶泡在血泊里,每爬行一寸就發(fā)出濕噠噠的粘膩聲響。

"救命!有人嗎!"我扯著嗓子尖叫,轉(zhuǎn)身時被稻茬絆了個趔趄。月光突然暗下來,田壟間浮起墨汁般的霧氣,四面八方傳來指甲抓撓陶罐的聲響。右前方有座廢棄的抽水站,我朝著那個方向狂奔,運動鞋底黏著的黑泥越來越重。

背后響起成片的啼哭,像一千只貓崽被扔進絞肉機。我不敢回頭,但余光瞥見兩側(cè)稻穗間伸出青紫色的小手。有個長著三張臉的嬰兒倒掛在稻桿上,六只沒有眼皮的眼珠跟著我移動;另一個像是被踩扁的青蛙,肚皮貼著地面飛速滑行。

"咳咳..."肺葉火辣辣地疼,我的衣服后背全被冷汗浸透。抽水站的鐵門近在咫尺,可門前突然隆起土包——五六個連體嬰兒破土而出,它們共用著蜘蛛般的八條腿,被縫在一起的嘴角咧到耳根。

我急剎車轉(zhuǎn)向左側(cè)水渠,卻踩進一灘溫熱的黏液。整條水渠里漂浮著腫脹的嬰兒尸體,他們突然齊刷刷轉(zhuǎn)過頭,被水泡發(fā)的眼球鼓出眼眶。最恐怖的是田埂盡頭,二十多個血嬰正用臍帶編織成一張巨網(wǎng),網(wǎng)上粘滿人類的手指骨。

"這邊!小伍!"迷霧里突然傳來爺爺?shù)暮艉?。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沖過去,卻撞進一片刺骨的陰冷中——根本不是爺爺,而是個兩米高的畸形血嬰。它在模仿我最熟悉人的聲音,它的脖頸處垂落著幾十條胎盤編織的"圍巾"。

極度的恐懼讓我爆發(fā)最后的力量,我抓起渠邊的生石灰包胡亂拋灑。嬰兒們發(fā)出開水燙青蛙般的慘叫,趁他們后退的瞬間,我踩著渠邊的樹樁縱身一躍。

失重感持續(xù)了半秒,我重重摔在硬物上。視線開始模糊前,我看到滿地都是沾血的青銅鈴鐺,每個鈴鐺里都蜷縮著迷你嬰兒。他們同時睜開琥珀色的豎瞳,伸出半透明的手指向我抓來......

“糟了......”這是我昏迷前最后囁嚅的兩個字。

清晨,當?shù)谝豢|陽光照在我身上時,似乎是在驅(qū)散我周身的寒意。

我醒來的時候在爺爺奶奶家的床上,他們都圍著我,還有村里的村長和幾個上了歲數(shù)的莊稼漢子。

后來我才知道,是早上的時候張伯伯到田里給莊稼澆水,發(fā)現(xiàn)我躺在一棵槐樹下,怎么叫我都叫不醒,只好把我背到了爺爺奶奶家里。村長還特地叫來村醫(yī)給我看看,只不過村醫(yī)也看不出什么,檢查下來也沒啥問題,除了體溫有些低。

隨后大家見我沒事,也都走了。

爺爺還特地給我殺了只雞,說要給我補補。

吃飯的時候,我猶豫著,把昨晚上的事情跟爺爺奶奶說了出來,他們一聽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我知道他們肯定有事情瞞著我。

爺爺讓我吃完飯就趕緊離開村子,回去找爸爸媽媽。我滿心疑惑,到底怎么回事。

在我追問下,爺爺緩緩道出了實情。

原來我叫小伍,是因為我是第五個孩子,可我明明是獨生子,沒有見過其他兄弟姐妹啊。

爺爺嘬兩口煙,緩緩開口:“這個村子很奇怪,只要是在這個村子出生小孩,仿佛都會被詛咒一般,都活不過7歲,甚至有些都難以生下來。以前沒有人在意,因為那些小孩死的時候,都會發(fā)生一些意外,而且也有一些小孩能夠長大,像你爸爸他們?!?/p>

“你媽媽生你的時候,懷了前面三個,都很奇怪的流掉了,第四個生下來了,可是是個畸形娃?!睜敔斦f到,“當時我就不應該堅持,讓他們在村子里安胎。”

在以前生下的畸形娃都象征著不祥,所以在我們這都會摔死。

“直到村子里來了個風水先生,他看出我們村子有問題?!蹦棠萄a充道,“他問了問我們村子的情況,又跟村長說了這件事,當時村長嚇了一跳,連忙問具體情況,不過那個風水先生好像也解決不了,只能告訴村長,讓懷孕的人都去外地,離開這里,生下來后再回來,這樣應該就沒事了。你爸爸就是我在鎮(zhèn)子上生下來的,后來一直在鎮(zhèn)上讀書,沒在回來過。”

“其實這么些年,倒也相安無事。你說的那些哭聲,以前也有人聽到過,也有人好奇去看過,不過那些人回來后不是瘋了就是過了幾天出意外死了?!睜敔斁従忛_口說道。

我嚇了一跳:“那我怎么辦,昨晚上我......”

“吃完飯你就趕緊離開這里,回城里,以后也別再回來了?!睜敔斦f到。

我很奇怪:“既然這樣子的話,為什么爺爺奶奶你們不走呢?”

奶奶笑了一下:“一輩子都待在這里了,離不開了,再說這么多年過去,也沒什么事不是。你說的那個哭聲似乎是專門找人的,有些人聽到了,有些人這輩子都沒有聽到過。但是只要不去理會,過兩天就沒事了?!?/p>

我知道兩位老人戀鄉(xiāng)情結(jié),所以也沒有多說什么,吃完飯我便收拾好行李,坐上去縣城的汽車,離開這里,只不過在車上我感覺很冷,又套上了一件外套。

那時候的巴士比較老,幾乎沒有空調(diào),即便開著窗,車內(nèi)還是悶熱無比。

車上幾個人看著我又加了一件衣服,也都有些疑惑,不過也沒說什么,只當是我發(fā)燒了,那個售票員還貼心的問我要不要換個座位。

對此,我只是笑笑,搖了搖頭。

可我不知道的是,這個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

回到城里的第二天,我發(fā)了一場高燒,怎么都退不下來,爸媽都手足無措,去醫(yī)院也看了,又是抽血,又是化驗。一整套流程下來,愣是查不出什么問題。

醫(yī)生也束手無策,只能給我開了退燒藥,又打了退燒針,可是還是沒什么用。

我每天晚上睡覺做夢的時候,都會夢到老家的那個田野,田野上有好多小孩在那里玩,不同的是他們這次雖然體型還是奇奇怪怪的,但是沒有那種渾身流膿,滿身是血的樣子。

他們拉著我的手,要我跟他們一塊玩。

說來也怪,雖然是睡著的,或者說我知道自己是睡著了,意識里明確自己是在做夢,可就是醒不過來,而且我很清楚,他們真實的樣子。

后來爸爸看我情況不對,就問了我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知道他想問什么,我把我在老家聽到嬰兒的哭聲的事情說了。

爸爸臉色變了,追問我后面的細節(jié),我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也把爺爺奶奶說到話告訴了他們。媽媽在旁邊也聽的嚇了一跳,原來當時自己流產(chǎn)還有這個原因,她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可奇怪的是當時到醫(yī)院也查不出什么。

爸爸說道:“沒事兒,這個事情我?guī)湍銌枂?。?/p>

第二天爸爸就出去了,直到第三天才回來,跟著他一起的還有個男人,看起來四十歲出頭,胡子拉碴的,還穿著個大拖鞋,不過他的眼睛很有神。

后來聽我爸爸說那個男人平時給別人看事兒的,有真本事。

爸爸讓我叫他王叔。

王叔過來看了看我的情況,又仔細問了事情的經(jīng)過,大概清楚了怎么回事。

媽媽在一旁很焦急,不住的問怎么辦

王叔讓我爸爸去準備一些東西,什么小孩的玩具,衣服,越多越好,另外再準備好香火和紙錢,再帶去集市上買朱砂,和公雞血,又去買了很多的空白的牌位。

之后我們一行人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村子。

爺爺奶奶看到我們回來明顯愣了一下,但是聽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告訴我們有什么需要幫忙盡管開口。

隨后,王叔讓我爸在村子里找了一個廢棄的房子,簡單收拾了一下,擺上了幾個桌子,把牌位都放上去,又擺上了很多供果。

隨后告訴我,在晚上子時,也就是晚上11點到凌晨1點的時候,在這里坐好,等到聽到嬰兒哭聲,就說“請到村中新祠堂來”。

等嬰兒來的時候不要怕,告訴他們,是要幫他們立牌位,讓他們收到村子里的供奉,承認他們是村子里的人,認祖歸宗。

之后,問清楚他們是哪戶人家,生辰八字,用毛筆沾朱砂混合的公雞血,在空白牌位上寫出來,幫他們立好牌位,等到最后一個結(jié)束的時候,把香火點燃,給他們?nèi)菥胚担绻慊鹉軌蝽樌暹M香爐,一定要等到香火徹底燒完的時候,再離開,這樣那就表示他們放過了你。

我聽得真切,也記住了。爸媽還是不放心,非要跟著,王叔讓他們跟著自己,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叫。隨后他們找了個位置,一會兒就藏在這里。

晚上吃過晚飯,因為我還是在發(fā)燒,就先找了地方睡去了,王叔和老爸去布置現(xiàn)場,我媽媽在守著我,也看著時間。

晚上10點半,媽媽把我叫了起來,之后我爸也走了過來,輕聲說道:“走吧?!?/p>

我點點頭,跟著他們來到事先準備好的祠堂。

夜晚11點,果然我又聽到了那個哭聲,不同的是,這次,不是一聲,而是很多聲,就像是很多小孩在哭一樣。

我記得王叔話,于是大聲喊道:“請到村子新祠堂來?!彪S著我不斷重復的話,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隨后狂風大作,好像把屋子外面的枯木都吹折了。

不多時,祠堂大門被風吹開了,烏泱泱的一片模糊的黑影。仔細看去,還能分辨出是那些小孩,有的很大,站起身來比祠堂門都高,有的很小,在地上爬,唯一相同的是,他們身上都留著滲人黑紅色血液,還有一個個膿包,身上掛著長長短短的臍帶,煞是恐怖。

說也奇怪,那個時候我反而不怎么害怕了,或許是知道他們都是夭折的小孩,或許是高人指點讓我有了底氣。

我低喝一聲:“都不要吵,我要給你們立牌位,讓你們認祖歸宗,一個一個到我面前來?!彪S后拿起毛筆和牌位,看向離我最近的那個嬰孩兒。

那些黑影明顯呆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過程出奇的順利,當我給那些小孩都寫好牌位后,我似乎也恢復了狀態(tài)。

我把牌位擺放好,點燃香火和紙錢,恭恭敬敬的給他們上了香,等到香火燒完,又給他們上了三炷香。

和剛開始的狂風大作不同,這時候屋外很安靜,還伴隨著知了此起彼伏的叫聲。微風拂過,不似之前的陰冷,反而帶著些許涼爽,讓人舒服。

事情結(jié)束了,第二天,王叔好像和村長交代了些什么,我們和爺爺奶奶吃了飯搭上了下午的車城里了。

回去的車上,我問王叔怎么回事。

王叔告訴我:“那些小孩兒是你們村子早夭的,本來怨氣就重,他們看到你能夠長大,心理自然不平衡,肯定會找你麻煩。

再加上從來沒有村子會給這些早夭的小孩立牌位,所以他們沒辦法認祖歸宗,就和孤魂野鬼一般。他們想要發(fā)泄怨氣,就只能找人,你若不去理他,那自然沒事?!?/p>

我好像明白了,隨后我把我們村子的風水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王叔接著說到:“你們村子的風水我沒辦法,不過現(xiàn)在你們村子也沒有年輕人了,也不會再生小孩了,這樣子處理好就行了。我跟你們村長說了一下,讓他們平時沒事的時候也去打掃一下,上柱香就行?!?/p>

聽完王叔的話,我心里五味雜陳的,一方面是高興的,我沒事了,另一方面,想起我爺爺奶奶他們,似乎這一輩老人再走了之后,村子就不復存在了。

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或許他也有些惆悵吧,安慰我到:“沒事的,反正現(xiàn)在問題也解決了,我們平時沒事的時候,可以多回來看看爺爺奶奶。”

我點點頭,算是唯一的安慰吧。

王叔說到:“開心點吧,你給他們立了牌位,這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對你以后有好處的。”

這件事情過去了,沒多久我就收到了大學的入學通知書。

我在大學期間,似乎混得如魚得水,不僅成績名列前茅,最后還成功保研,又交到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她也是我導師的學生,不過比我大一屆。我們打算研究生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

婚宴上,王叔也來了,他喝的很高興,在最后還給了我一個護身符,告訴我隨身帶著。

那護身符里寫著:“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更新時間:2025-04-10 16:1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