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忍著刺鼻的異味,苦口婆心勸道:“夫君,你別這樣,姐姐若是還活著,肯定也不想看到你這樣?!?/p>
梁澤野怔怔看著我,眼都不抬:“出去?!?/p>
蘇若惜笑容一僵:“夫君,你已經(jīng)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給你煮了粥,趁熱吃一點好不好?”
梁澤野雙目赤紅,猛地奪過碗砸到地上:“我讓你滾出去,沒聽到嗎?”
蘇若惜從未見過這樣的梁澤野,被他一吼,眼淚唰一下流了下來。
梁澤野卻好似沒有看到,溫柔的摸了摸我的臉:“阿雪你放心,以后我不會再讓別人打擾我們……”
說著他話音一頓,似是想到什么。
猛地看向蘇若惜:“安安……安安呢?”
蘇若惜哭聲一滯。
眼神心虛的四處亂瞟,就是不敢看他。
梁澤野意識到什么,猛地往她的院子跑。
一看房外一個人都沒有,甚至上了鎖。
他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梁澤野踹開門,就見安安氣若游絲的躺在地上。
他已經(jīng)整整五天沒有吃東西,小小的身子縮在地上,我的心一下揪了起來。
直到發(fā)現(xiàn)他還有呼吸,梁澤野心疼的抱起他,朝蘇若惜吼了一句:“你對他做了什么?”
蘇若惜連忙擺了擺手,將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不關(guān)我的事,那日是您說不用管他,我才……”
梁澤野也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他陰著臉將安安抱回房間。
眼看安安昏迷不醒,他立刻著人去請大夫。
大夫說要是再晚一步,安安恐怕就沒救了。
梁澤野悔得腸子都快青了,沒忍住給了自己一耳光。
之后他守在床前,親自照料安安。
安安六歲了,這還是梁澤野第一次這么認真的看著他。
他的五官像極了我,梁澤野看著看著,眼眶突然就紅了。
中途安安醒了一次,虛弱的拉著梁澤野。
“信……信……”
梁澤野愣了一下。
“什么信?”
安安委屈的紅著眼:“娘讓我給你的信,被蘇姨娘拿走了?!?/p>
梁澤野臉色一沉:“你說什么?”
他突然想起,那日在門外她手里拿著什么東西,莫非那就是阿雪留給他的信。
他立刻讓人去請?zhí)K若惜。
一聽他說信的事,蘇若惜眼神閃了閃:“夫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梁澤野看著她,眼中再無半分先前的柔情:“別裝了,安安都和我說了,那是阿雪留給我的,交出來?!?/p>
蘇若惜絲毫不慌:“一個小孩子說的話,夫君怎么能當真?!?/p>
見她不承認,梁澤野眼神冰冷的睨了她一眼:“你要是不交出來,我只能自己搜了?!?/p>
蘇若惜咬著牙,認定自己不知道此事。
梁澤野搜遍她房間,也沒有看到那封信。
因為那血書已經(jīng)被她給燒了。
找不到信的梁澤野渾身暴躁,命人把蘇若惜關(guān)了起來。
又將她房中的人一一叫到跟前盤問。
起初他們什么都不肯說,幾棍子下去,幾人什么都說了。
知道信被蘇若惜燒了之后,梁澤野氣得一掌劈壞了身下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