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處理好新買回的鴨子和小豬后,望著逐漸升起的烈日,何雨柱摸著肚子,決定先去附近熱鬧的布店逛一圈再去吃午餐。
何雨柱原以為現(xiàn)在的布店僅出售布匹而不售賣成衣。
然而,當(dāng)他進(jìn)店一看,發(fā)現(xiàn)實際情況并非如此,這里確實也有成衣出售,只是款式的多樣性和尺寸的齊全度遠(yuǎn)遠(yuǎn)不如后世。
原來,這是因為原先的身體主人從來沒有到過布店,以前他和妹妹何雨水的衣服都是父親何大清在布店買了布料,請院子里的大媽幫忙縫制的。
因此,他的記憶中布店只賣布,而對這個時代不夠了解的何雨柱也自然而然地沿襲了這樣的認(rèn)知。
所以,在他們的印象中,布店里應(yīng)該只有布匹。
當(dāng)何雨柱看見這家布店角落掛著十幾件成衣時,感到非常不解。
不過,他心里倒是很高興有成衣可以買,這省去了再購布找人裁剪的麻煩。
他實在是不想再穿這件異味滿身的衣服了。
至于這種銷售成衣的情況是所有布店普遍存在還是這家店特有的現(xiàn)象,何雨柱并沒有心思去探究。
最后,在服務(wù)員的幫助下,何雨柱挑選了一套合適的棉衣和一條棉褲,并且看上了一套中山裝,試穿后覺得很不錯,于是咬咬牙也都買了下來。
盡管暫時還無法穿著出門,等到天氣轉(zhuǎn)暖就能派上用場。
他知道,這個年代雖然貧困,但仍需有干凈得體的衣服出門才能讓人刮目相看,“人靠衣裝馬靠鞍”的道理大家都懂。
接著,他又按照記憶中的妹妹何雨水的樣子,為她挑選了一套尺碼稍大的棉衣和棉褲。
小孩子長得快,稍微大點的衣服用不了多久就能合身。
此外,這也避免了因為衣服不合身而需要反復(fù)修改,省事多了。
比起買布做衣服,直接購買成衣顯然更貴一些。
他這次購買的三件成衣總共花費五十一萬元:兩件自己的花了三十九萬,妹妹的一套十二萬。
這個價位讓何雨柱不由得心生感慨,難怪大多數(shù)人都是買布回去自己動手或拿到裁縫鋪縫制——畢竟這樣價格要實惠得多,一般普通工人一月多工資也就這么多。
很少有人會愿意把這么多錢花在幾件衣服上。
許多家庭人口眾多,日常開銷已不小,除非實在必要否則絕不會隨便更換衣物。
再說很多人家還有攢錢的習(xí)慣以應(yīng)對突發(fā)事件,像原來的主人,雖手上有超過三百萬,卻舍不得給妹妹買件新衣服、平時吃飯也總是節(jié)儉備荒。
當(dāng)然何雨柱之所以出手闊綽主要是因為他擁有現(xiàn)代思想,知道不該委屈自己。
同時他依靠系統(tǒng)空間的支持有足夠的自信可以賺回這些開銷。
即便如此,他也沒放任大花特花,比如現(xiàn)在他心中原本想著給自己和妹妹一人再買一套棉衣以方便換洗,但他還是沒這樣做。
一來他們還有一身舊衣服可以用著,二來他深知在別人眼中這樣的舉動可能被認(rèn)為是奢侈,為了防止被人背后議論,他選擇只買了一套。
畢竟目前手上也不是很寬裕。
他計劃等徹底搬出去,遠(yuǎn)離那些愛議論是非、喜歡插手他人事務(wù)的鄰居,并且手頭寬裕一些之后再購買衣物,到那時再置辦幾件新衣也不遲。
買完衣服后,何雨柱又購買了二十五尺質(zhì)地不錯的棉布,打算給妹妹何雨水和他的自己每人定制兩套秋衣秋褲。
相較于成品服裝,布料的價格較為便宜,他僅花了二十三萬三千塊錢就買了這么多布料。
打包好衣物離開布店后,沒走幾步,何雨柱就看到了一家裁縫鋪。
進(jìn)店說明需求后,裁縫師傅表示很容易做,并讓他次日再來取。
隨后,何雨柱交了三萬塊押金并拿著收據(jù)離開了。
接著,他隨意找了一家餐館,點了魚香肉絲、紅燒茄子和土豆絲,一口氣吃了三碗飯才覺得飽了。
這一頓飯花費了二萬一千塊(即2.1元),價錢還算合理,并不算太貴。
吃完飯后,沒什么需要買的,他沒有立即回家,而是找到一家澡堂,舒舒服服泡了個澡,還請師傅把身子擦得干干凈凈。
洗完后換上新買的棉衣褲,感覺整個人都精神煥發(fā),心情也好了許多。
整理好舊衣物,提著所有買的物品,何雨柱慢慢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路過自行車時,偶爾有羨慕的眼神看向他,他也同樣艷羨這些人擁有自行車——在那個年代,對于許多人來說能擁有一輛自行車是最好的出行方式。
至于汽車,除非是在特定**部門工作的人員或是大領(lǐng)導(dǎo)才有資格擁有。
一般人既沒地方買車,也沒資格,更別提當(dāng)時的石油資源緊缺,就算有車也難找到加油站。
想到這兩天買東西還不需要票據(jù),何雨柱認(rèn)為,如果有條件一定要盡快將必需品提前購置妥當(dāng)。
畢竟實行配給制度后會變得更困難。
此時,何雨柱對賺錢變得越發(fā)渴望,錢什么時候都是最重要的。
他簡單算了一下今天的總支出——一共花了約一百二十幾萬。
不得不說,相比現(xiàn)代社會,雖然這個時代的物價不高,但每個人的工資相對低得多。
要不是還有父親留下的一百多萬存款,這些開支對他就十分困難。
看著袋中剩下的幾十萬現(xiàn)金,何雨柱覺得自己必須節(jié)省花銷,不能太鋪張浪費,非必要的東西暫時先不要買。
因為他不只是為自己,還得為妹妹負(fù)責(zé)。
這筆積蓄還是要留著應(yīng)對未來可能遇到的困境。
在何雨柱想著這些的時候,他不知不覺已經(jīng)回到了四合院,門口并沒有遇見原劇中的守門人閻埠貴。
畢竟這個時候他還在學(xué)校上課呢。
據(jù)之前的記憶,現(xiàn)在的閻埠貴雖然小氣,但他并沒有原劇中那種向人索取的習(xí)慣,平時下班回到家,最多就是照看他養(yǎng)的幾盆花,即使看到別人帶回物品也不會上前討要。
目前來看,閻埠貴仍有著知識分子的基本尊嚴(yán)。
何雨柱猜測閻埠貴日后之所以會轉(zhuǎn)變,與成為院子管理員以及之后的大災(zāi)荒有關(guān)。
作為一個管理人要幫大家解決問題,但出于小氣性格,為了避免借出物品,裝窮是最佳選擇。
再加上大災(zāi)荒讓閻家人口多,生活艱難,在經(jīng)歷那段挨餓的歲月后,閻埠貴放下了讀書人的面子,甘愿成為了看門的老大爺。
總的來說,對于閻埠貴,何雨柱的態(tài)度介于不喜歡與不討厭之間。
相比那些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如易中海和癡迷權(quán)力的劉海中,身為知識分子的閻埠貴至少有自己的原則。
盡管生活所迫偶爾會有些算計,但他并不會無下限地對待別人。
相較于易中海幾乎斷絕何家香火的陰險手段,以及劉海中因官位升遷而對婁家及自己下手的行為,何雨柱覺得閻埠貴還是最有人性的。
若沒有易中海和劉海中這樣的惡人存在,閻埠貴或許也無法保持住那份難得的善意,難免也受到欺負(fù)。
何雨柱經(jīng)過前院進(jìn)入中院時,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院子中央池塘邊洗衣服的秦淮茹。
不得不說,剛滿十八歲的她顯得非常迷人,新婚不久并且懷孕的她更加楚楚動人,身材豐滿而不失優(yōu)雅,甚至比原劇中的形象更佳。
然而,了解秦淮茹性格的何雨柱決定避免與其發(fā)生任何糾葛。
再說賈張氏正好就在門口坐著,他不愿自找麻煩。
此外,何雨柱從原主人的記憶得知,現(xiàn)在的賈家因為賈東旭的存在,賈張氏雖然還不至于像后來那般蠻橫無理,但其懶惰本性并沒有改善。
即使秦淮茹懷著孕,但在賈東旭的要求下,賈張氏也只是應(yīng)付差事,當(dāng)賈東旭離開后,家務(wù)事又重新落到了秦淮茹一人身上。
比如現(xiàn)在的大冷天,懷有身孕的秦淮茹正用冷水洗衣服,而賈張氏卻悠閑地在門口曬太陽。
秦淮茹現(xiàn)在被賈張氏嚴(yán)密監(jiān)視,連與院子里其他男性的交流都成了一種奢望。
因此,何雨柱看了兩人一眼,沒有打招呼就徑直走向家中。
見到何雨柱手中滿滿的購物袋以及嶄新的服裝,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和坐在門前的賈張氏都為之驚訝不已。
秦淮茹偷偷看了眼婆婆賈張氏,而后者則微笑著詢問道:“傻柱,你買了什么?
發(fā)大財了不成?
給我們瞧瞧。”
何雨柱想到過去主人們對賈張氏的態(tài)度,不想過于強(qiáng)硬以至引人生疑,只是淡淡地說:“賈大媽,沒什么特別買的,就是我和妹妹的衣服臟得很,所以咬咬牙給自己買了兩套新的冬裝。”說罷,他迅速打開門走進(jìn)屋,并立即關(guān)上了門。
看到緊閉的何家門,賈張氏皺起眉頭重又坐下,嘴里嘟囔道:“真是敗家孩子,不會把舊衣服洗干凈了穿,只會買新衣裳。
買布來做的話便宜得多呢,這現(xiàn)成衣服可貴太多了。
他自己也沒工作,還這么亂花錢,等到手頭空了,看他和他妹妹該怎么活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