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九,一個個兇神惡煞。
“豪哥,我就是一個學(xué)生,你可別嚇我?!?/p>
李嘯天說著,把書包放到桌上。
在眾人的注視下,李嘯天從書包里取出一把半米長的刀。
李忠見狀,立刻想把刀奪走。
李嘯天起身一個小擒拿。
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砰!
李忠被按在桌子上。
李嘯天把刀放在李忠的臉上:“你要是玩硬的,那就賭一賭,看看是你和你這些兄弟們的命硬,還是我的刀硬。”
馬豪聞言,面色鐵青。
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如今的地位和實力,現(xiàn)在卻被一個大學(xué)生給拿捏了。
大學(xué)生,都這么牛逼嗎?!
李嘯天笑著提議:“我知道,豪哥講義氣,重情義,宅心仁厚的人。
這樣,我把進貨渠道賣給你,而且保證以后不再賣碟,你覺得怎么樣?”
話說到這個份上,馬豪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順著話說下去:“你想賣多少錢?”
“不多,五萬塊。”
李嘯天回道。
馬豪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因為五萬塊的確不多,甚至可以說很少。
沉吟片刻。
“好,小麗,給錢?!?/p>
秘書小麗沖李嘯天道:“要不要當(dāng)著你的面數(shù)?”
“不用,我信得過豪哥?!?/p>
李嘯天笑了笑:“把錢裝書包里吧?!?/p>
小麗看了眼馬豪,見馬豪點頭才把錢放進去。
隨后,李嘯天便將進貨的工廠說了出來,并且把聯(lián)系電話也給了馬豪。
松開李忠。
李嘯天把刀塞進書包:“祝豪哥財源廣進,我先走了。”
說完。
李嘯天打開門,溫霞的腦袋便探了進來。
李嘯天一把握住溫霞的手腕,拉著溫霞下樓。
“豪哥,要不要把錢搶回來?”李忠低著頭道。
馬豪瞥了眼李忠:“你打的過人家?
再說了,你把錢搶回來,他繼續(xù)搶咱們生意怎么辦?”
李忠閉嘴。
樓下。
溫霞氣沖沖道:“李嘯天,包廂里的看著都不像是好人,你退出跆拳道社,怎么又跟校外的混混搭上了?!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撒手?!?/p>
溫霞甩開李嘯天的手,眸子中充斥著失望之色。
因為走的太快,又在氣頭上。
以至于溫霞大口喘氣,車燈雖有束縛,依舊是隨之晃悠。
十分晃眼。
李嘯天移開目光,看著溫霞認真嚴肅的樣子,他明白溫霞是為了他好。
經(jīng)過上一世的人情冷暖,他很清楚,一個人單純的為你好,是一件很極其難得的事情。
“導(dǎo)員,你誤會了?!?/p>
李嘯天盯著溫霞,笑著解釋:“我們宿舍四個都是農(nóng)村出來的,家庭條件一般。
孫立輝的父親還生了病,急著用錢。
所以,我們一合計就進了點碟賣,那人覺得我們搶了他的生意,就找上門來......”
溫霞秀眉緊蹙:“欺行霸市,真是可惡!
走,我?guī)闳ゾ炀謭缶?,一定要將壞人繩之于法??!”
報警?
那豈不是壞了他的計劃。
絕不能報警。
李嘯天擺了擺手:“導(dǎo)員,沒必要,我們掙了點錢,也沒打算繼續(xù)干下去?!?/p>
“行吧?!?/p>
溫霞頓了頓,又補充一句:“以后缺錢可以找我?!?/p>
李嘯天點了點頭。
兩人這才回校。
岔路口。
李嘯天道:“導(dǎo)員,我先回宿舍了?!?/p>
“等等?!?/p>
溫霞叫住李嘯天,冷著臉道:“那個,那個,剛才誤會你,我向你道歉?!?/p>
說完,溫霞耳朵都紅了。
“沒關(guān)系?!?/p>
李嘯天回道。
溫霞聞言,快步離開。
回到房間。
溫霞感覺面頰有些發(fā)燙,照了下鏡子。
紅彤彤的。
“哎呀,臉怎么這么紅?不會被李嘯天看到了吧?”
“不會不會,天那么黑,李嘯天看不到?!?/p>
“溫霞啊溫霞,下次不能冤枉人家了?!?/p>
......
另一邊,李嘯天回到宿舍,把東西收好。
兜里裝個三千塊。
“兄弟們,走,我請你們?nèi)ゾ瓢蔀t灑?!?/p>
王勇三人瞬間發(fā)出歡呼,立刻開始換衣服。
學(xué)校門口。
王勇笑著道:“天哥,要不要去藥店買點東西?
我聽說酒店里賣的都挺貴。”
孫立輝和陶安也齊刷刷的朝他看過來。
眼睛冒光。
“還得是律師,考慮的就是周到。”
李嘯天道。
藥店。
王勇第一個到,走到柜臺前,看到收銀員是個姑娘,怎么都張不開嘴。
孫立輝進來,給了王勇一個鄙夷的眼神,緊接著笑道:“美女,給我來盒岡本均號?!?/p>
李嘯天和陶安也進來。
孫立輝又補充了一句:“一盒夠咱們四個用的了?!?/p>
“立輝,別算上我?!?/p>
李嘯天干咳兩聲,沖收銀員道:“大號來兩盒。”
聽到李嘯天這么說,收銀員的眼睛瞬間亮了。
上下打量著李嘯天。
陶安也道:“我也要大號?!?/p>
孫立輝直接給陶安豎了個中指:“你要大號干嘛?當(dāng)泡泡糖吹嗎?”
笑鬧一陣。
最終兩盒大號,一盒均號。
嗯,兩盒都是李嘯天的,剩下一盒王勇三人平分。
夢迷酒吧。
李躁動的音樂,昏暗的燈光,以及舞池上扭動身軀的女人,令李嘯天極為不適。
太燥了。
王勇三人好奇的打量著四周,他們還是頭一次來酒吧,看什么都覺得新鮮。
沒多久,便融入其中。
李嘯天敲了敲桌子:“來杯長島冰茶?!?/p>
這時,一個帶著兔耳朵的女調(diào)酒師過來,示意酒保離開,一邊調(diào)酒一邊道:“帥哥,你自己一個人?”
“是啊?!?/p>
李嘯天掃視酒吧,旋即回身將目光落到女調(diào)酒師的身上。
小西裝,白襯衫,頭上戴著白色的兔耳朵頭飾,長得極為漂亮,身材高挑,而且笑容很甜。
甜中還帶著一絲野性。
如果滿分是一百分,溫霞就是九十七分,眼前的女人是九十五分。
而女?;ɡ钔瘳摀嗡酪簿桶耸宸?。
差距就是這么大。
“我是來看美女的,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整個酒吧最漂亮的女人在我身后?!?/p>
許音音捂嘴輕笑:“帥哥,你嘴巴可真甜。”
“甜不甜,你得嘗嘗?!?/p>
李嘯天頓了頓,笑著道:“今晚什么時候下班,我想跟你講個故事?!?/p>
“故事?”
“我最喜歡聽故事,而且我是兼職,隨時可以走,不過,你得故事得好聽才行。”
許音音笑吟吟的看著李嘯天。
“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故事?!?/p>
李嘯天回道。
許音音眉眼彎彎:“我這就去換衣服。”
李嘯天叫住許音音:“把兔耳朵帶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