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林毓綰紅了眼眶,有一瞬間的呆滯。宴明修居然打了她!他在別人面前冷心冷肺,
可在自己面前,永遠和煦如春風。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例外。今日他卻為了那個女人,
對她動手了!“我敢!”林毓綰絲毫不發(fā)怵,慢慢貼近宴明修,“我有什么不敢!
我才是你的妻子!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那個賤人一直纏著你,蠱惑你的心,
破壞我們夫妻間的感情,我把她送到G國有什么錯!”“宴明修!你是我的!
”指尖被掐得泛白,林毓綰解開衣領,將衣服一件件脫下:“林毓清有什么好的!她有的,
我一樣可以給你!”宴明修冷哼一聲,甩開糾纏,
像看一堆垃圾一樣地眼神打量著女人:“你連她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林毓綰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望著好似變了一個人的男人,
吼道:“那你為什么要和我訂婚!你去找林毓清啊!”宴明修發(fā)出一聲嗤笑,揪住她的頭發(fā),
把她拖到墻根。嬌嫩的肌膚摩挲在編織地毯上,像是有一萬根針填進大腿?!昂猛矗〔灰?,
明修哥哥!”男人揉了揉太陽穴,這女人真是太聒噪了。安靜一點吧。他按住她的后腦勺,
往墻上猛磕!力度太大,連屋頂上的吊燈都抖了三抖!只撞了兩下,林毓綰就已經(jīng)暈暈乎乎,
只能發(fā)出小聲的嗚咽。宴明修沉聲道:“是林毓清求著我,要我和你訂婚的。如果不是她,
你連我的一個衣角都撈不著。”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鑿開林毓綰自以為是的驕傲。
她以為的愛情居然是來自最看不起的人的施舍。這比宴明修不愛她還要難以接受。
林毓綰搖搖頭,徒勞地拽住宴明修的褲腳,湊到冰涼的皮鞋上,
鼻涕和眼淚糊了滿臉:“明修哥哥,你喝醉了,不要說這種怪話,
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她多么希望今晚發(fā)生的一切是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