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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琳剛到醫(yī)院,準備掛號看s裂傷,就接到林淺歌的電話。
女人囂張跋扈地命令:“崔琳,我臨時有個走秀,你去幫我拿禮服?!?/p>
崔琳心平氣和:“好。”
她知道林淺歌的脾氣,拖著疼痛的身體,按照她的指令,東奔西走。
趕到現(xiàn)場時,她已經(jīng)滿頭大汗。
當著記者的面,林淺歌溫柔地替她擦拭額頭的汗珠。
進了更衣室,林淺歌連扇她巴掌。
直到扇到她雙頰浮腫,林淺歌才罷手,遞給她一千:
“崔琳,你過敏了?!?/p>
她痛得暈頭轉(zhuǎn)向,顧不上接。
林淺歌輕蔑一笑,又加了四千:
“崔琳?!?/p>
她緩過勁來,快速收走五千,擠出標準微笑:“林小姐,要我?guī)湍愦┒Y服嗎?”
“不用,”林淺歌慢條斯理地脫下裙子,露出標準完美的身材,以及腰上的吻痕,“等會你讓時榆進來幫我。他最喜歡更衣室,隱秘、刺激?!?/p>
她心如止水:“好的?!?/p>
林淺歌有虐打她的癖好,她隨身攜帶傷藥。
她正要涂,宋時榆推門而入。
他冷淡地問她:“淺歌呢?”
不等她回答,林淺歌嬌滴滴地喘:“時榆,我在這。”
聞言,宋時榆掠過她,徑直走進狹小隔間。
聽著男人低沉的喘和女人嬌媚的貓叫,崔琳面不改色地涂藥。
一個小時后,西裝革履的宋時榆擁著身穿Geor-ges Hobeika最新高定禮服的林淺歌,未露痕跡,氛圍卻極致曖昧。
崔琳自覺走過去幫林淺歌提裙擺。
靠近T臺時,林淺歌突然尖叫。
崔琳敏銳地抬頭,看見林淺歌身子一歪,以唯美的姿態(tài)摔進宋時榆臂彎。
與此同時,一只帶血的高跟鞋砸落崔琳腳邊。
林淺歌淚眼盈盈地望著宋時榆,甚至不用說話,就惹得男人心疼。
他回頭,凌厲的目光似乎要將崔琳活剮。
“崔琳,淺歌是為跳舞而生的,你在她鞋里放鋼釘,是想毀了她嗎!”
林淺歌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口:
“時榆,肯定有誤會......”
“沒有誤會!”
吼完,宋時榆打橫抱起林淺歌,狠狠撞開崔琳,大步流星離開。
記者紛紛追趕林淺歌,以及她的圈外宋先生。
撕扯的疼痛驟然蔓延全身,崔琳狼狽地坐在地上。
卻無人關(guān)注。
硬生生熬過劇痛,崔琳戴上無塵清潔手套,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只干跟鞋和帶血的鋼釘。
忙完這些,她才去向主辦方解釋。
對接的工作人員表示理解,她順勢以林淺歌的名義提出調(diào)取監(jiān)控。
對方短暫遲疑,還是同意了。
監(jiān)控室里,崔琳看到意料之中的真相——
鋼釘是林淺歌親手放進高跟鞋的。
她做這一切時,完美避開監(jiān)控。
但她不知道,休息室有一處隱藏攝像頭。
這個攝像頭拍下了她扔鋼釘時的手。
崔琳認得出她的手,愛她如命的宋時榆肯定也認得出!
征得工作人員的同意后,崔琳將視頻證據(jù)導入手機。
她必須自證清白!
存完兩個物證,崔琳打車追到醫(yī)院。
手術(shù)室外。
遠遠地,她看到宋時榆著急地來回踱步。
她遲疑了。
宋時榆那么偏愛林淺歌,看到真相,他會在乎嗎?
最終,她還想搏一搏。
當初她沒證據(jù),這次她有了。
“你怎么有臉站在這里!”
隨著一聲質(zhì)問,端莊雍容的貴婦用力掰轉(zhuǎn)她的身體,將她推向墻壁。
看清是宋母,她忍著痛,畢恭畢敬地喊:“媽!”
“閉嘴!”
宋母聲嘶力竭:
“崔琳,你怎么不去死!
“你害死了我可憐的時楊!還死皮賴臉地嫁給時榆!你和我們宋家有仇嗎!
“你壞事做盡!要入十八層地獄的!”
崔琳辯駁:“媽,這次是林淺歌自導自演!我有證據(jù)!時楊的死肯定也和她有關(guān)!”
宋母狐疑:“真的假的?”
崔琳打開手機里最關(guān)鍵的視頻,剛要給宋母看,手機就被宋母搶走。
崔琳要搶回來,兩個保鏢飛快擒住她,其中一個還用腥臭的手掌捂住她的嘴。
宋母徹底刪除視頻,掰斷崔琳的手機扔進垃圾桶。
崔琳拼命掙扎,卻被兩個保鏢拖進雜物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