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笑道:“你自己猜啊?!?/p>
“哼,沒勁!”
“百里東君,百里東君,你在哪兒?”司空長風急吼吼地喊著。
雷夢殺想捂住他的嘴,已經(jīng)來不及?!鞍ググ?,司空長風,你小點聲兒,這好歹是別人的宅院,咱們可是翻墻進來的——哎呦,誰砸老子!”雷夢殺捂著腦袋,火大的嚷嚷。
司空長風道:“你還嫌我嗓門大,你不更吵?”
葉鼎之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李長生,笑得肩膀直抖,他手里本來端著酒杯,酒從杯里灑了出來。
李長生長袖掩嘴,重重地咳了一聲。
雷夢殺瞪圓眼睛,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師……師父……”
李長生坐直了身體,“在師父面前充老子,嗯,不錯不錯,我李長生的徒弟,一個比一個懂得尊師重道。”
“既然如此,我還是再收一個徒弟吧,你家小寒衣不錯,未來肯定比你這個老子強?!?/p>
“???師父,您要收寒衣為徒,那我和她不是成了平輩?”
李長生挑眉,冷笑道:“怎么,你還不樂意?”
“當當當然不是!能做師父的弟子,是那丫頭天大的福氣,只不過……”雷夢殺扳著指頭數(shù)道:“那她以后見了我,是該叫我爹爹,還是該叫我二師兄?”
葉鼎之忍俊不禁,笑得趴倒在桌子上。
百里東君桌前擺滿了空酒壺,他試了好多次,還是覺得差了什么。
司空長風推門而入,就見百里東君身子一歪,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他條件反射的伸手扶,手還沒碰到人,百里東君就落入了葉鼎之懷里。
司空長風暗嘆,此人身法也太快了!
“東君,他怎么喝得這么醉?這明日就要比試了?!彼究臻L風擔憂道。
百里東君窩在葉鼎之懷里,抬起頭看了司空長風一眼:“呵呵呵,我百里東君是誰?醉得越厲害,才是我狀態(tài)最好的時候,司空長風,你那槍,我明日必為你奪回來!”
司空長風道:“好,那今晚我也不走了,我在這里陪你?!?/p>
百里東君擺了擺手:“我還差一點靈感,你們不必管我。”
司空長風道:“那我就在門外守著你。”
語罷,他走了出去,關好門,如雕像一般立在門外。
葉鼎之輕柔一笑:“東君,你這個朋友真有意思。”
百里東君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怎么了,做什么一直盯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百里東君撫上他的臉,“云哥,你回來了,真好。”
“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百里東君眼睛里忽然涌上了亮光,灼灼地瞅著他,慎重地點了下頭,說:“餓?!?/p>
葉鼎之寵溺地問:“想吃什么?”
“你!”
“嗯?”葉鼎之摸了下百里東君的額頭,“沒發(fā)燒呀,你是真醉了?”
百里東君纏了過來,主動貼上葉鼎之的唇,親了好幾下,“我沒醉,云哥,我就想吃你,你的嘴唇嘗起來是甜的?!?/p>
葉鼎之將人帶到里間,百里東君在他臉上,脖頸間不停啃咬著。
葉鼎之躲避著他,低聲道:“不可胡來,司空長風還在外面呢?!?/p>
百里東君酒意上頭,不滿道:“葉鼎之,你竟然躲我!”
葉鼎之不知道上一世百里東君是如何釀出“七盞星夜酒”的,可這次自己在他身邊,莫非還影響他了?
葉鼎之思索間,未留神,只覺得胸口一涼,百里東君竟然將他腰帶給解了。
“東君,你在干什么?”
百里東君用力將葉鼎之壓向床榻,他的臉色潮紅,唇染上了瑰色,“云哥,你不想要我嗎?”
葉鼎之眸光轉暗,翻了個身,將百里東君的手禁錮在頭頂,抬起他的下巴,輕撫道:“東君,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百里東君仰起頭親吻著葉鼎之的食指,有些急躁的在那指腹處咬了一口,挑釁道:“葉鼎之,你到底會不會?”
聞言,葉鼎之眼睛激動地發(fā)紅,猛地堵住他的嘴,親得百里東君嘴唇火辣辣地,又熱又紅。
葉鼎之松開他的手,認真地問:“百里東君,我是誰?”
百里東君修長白皙的指尖,輕點著葉鼎之的胸口,“云哥,你是我百里東君一個人的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