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半發(fā)黃的牙齒。陳默強壓下恐懼：“我...隨便看看?！八傺b漫不經心地踱步，

余光瞥見了角落里的燈籠。與其他燈籠的精致不同，燈籠表面粗糙，顏色暗紅色如凝血，

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fā)光。更奇怪的是，燈籠表面有細微的褶皺，就像伸展的皮膚。

“年輕人有很好的眼光。”老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他身后，腐肉般的氣息噴在陳默的后頸。

”這是我們商店的寶藏?！彼菹鞯氖种笓崦鵁艋\的表面?！蹦阒罏槭裁此@么紅嗎？

因為它使用母親的皮膚，血氣最旺..."陳默的胃翻過河，跌跌撞撞地倒在木架上。

幾十盞燈籠倒在地上，粉碎了。暗紅色的碎片飛濺，其中一個擦過他的手背，留下了血跡。

老人的臉突然變了，憔悴的手指緊握著陳默的手腕：“你這個邪惡的障礙！壞我的大事！

”疼痛來自手腕。陳默低下頭，驚恐地發(fā)現老人的指甲縫里有黑血，沿著傷口慢慢注射。

他拼命掙扎，但他覺得自己的力量被抽走了?；秀敝?，燈籠碎片在地上形成奇怪的圖案，

深紅色的線條形成了面部輪廓，空洞的眼窩反映了他恐慌的臉。

“你父親二十年前欠的債該還了。”老人的聲音變得尖銳刺耳，陳默眼前一黑，暈倒了。

當他再次醒來時，陳默躺在床上，手腕上的傷口結痂了，形狀與那半個銅扣完全一致。

床頭有一張黃色的剪輯報紙。

1998年《云州晚報》的頭條新聞突然寫道：“連環(huán)剝皮案告破，

兇手在監(jiān)獄里奇怪地死亡”。照片是一張模糊的現場照片。警戒線后面躺著一具女性尸體，

皮膚完全剝落，只剩下蒼白的肌肉組織。照片右下角有一個小字:“死者手腕上戴著銅扣，

與三年前失蹤的偵探遺物一致”。陳默渾身發(fā)冷。

起父親臨終前的胡說八道:“燈籠...別碰燈籠...“當時以為是老人彌留之際的胡話，

此刻卻字字朱心。深夜，手機突然震動。一個奇怪的號碼發(fā)送了一段視頻，

照片是王家燈籠店的內部。老人正在用鋒利的刀剝皮，一個年輕的女人躺在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