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佳佳對著阿彪點頭哈腰,轉(zhuǎn)頭看見我時,直接點了一根煙,抓著我纖細白嫩如水蔥般的手,將煙頭狠狠地燙在我手上。
“少拿你這雙爪子在我面前晃!看著就煩?!?/p>
她拿著煙頭在我手上瘋狂燙疤,一根熄滅了就再點一根,密集的痛苦讓我只能發(fā)出無聲的哀號。
把我雙臂都燙出疤她還不肯罷休,又把煙頭對準我的臉。
阿彪回頭嫌棄地看了我一眼,“你別動臉,她這張臉可是能賺好多錢呢?!?/p>
聞言,董佳佳這才停下動作,捏著我的下頜。
“要不是你這張臉還要賣錢,我真想給你毀了。”
全身的痛苦讓我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徹底失去意識。
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一個密閉的地下會所,周圍放著各種器具。
我恐懼地看著這一切,我太清楚那些東西是如何來調(diào)教不聽話的女人。
我拖著斷裂的腿,不顧皮肉摩擦水泥地板的疼痛,一步步爬向門邊,渴望能逃出去。
誰知才剛爬到門邊,董佳佳就推門而入。
見我想逃跑,她抬腳踩著我的頭,用力碾了碾。
“誰給你的膽子逃跑?”
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只能伸手抓著她的褲腿。
“董佳佳,你最好趕快放了我,不然你會后悔的?!?/p>
董佳佳笑的癲狂,一腳把我踹在墻上。
“后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后悔?!?/p>
董佳佳拍了拍手,彪哥瞬間帶著幾個男人走進來把我團團圍住。
我縮在墻角,恐懼地看著他們。
他們手上拿著器具,一臉壞笑的朝著我逼近。
我下意識大聲求救,渴望那個男人能聽到。
“爸,救我,爸!”
彪哥過來一把捏住我的下頜,滿臉厭惡看著我,“還敢胡言亂語,簡直是不知所云。”
說著,他就將燃燒的煙頭丟進我的嘴里。
還拿了一壺剛燒開的水灌進我的嗓子。
我痛到窒息,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董佳佳從貨架臺上拿過一根木棍,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看著我。
木棍從我的胸膛劃過,定格在小腹下方。
“就用這個好好伺候我們學校的清純玉女大?;ò??!?/p>
他們拿著麻繩將我的手腳捆住,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
手指劃過我光潔的皮膚,他們眼冒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