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滑嫩的背,不留下點(diǎn)東西,太可惜了!”
話音剛落,他們就拿起麻繩狠狠抽打在我的背上。
我痛到渾身發(fā)抖,不斷掙扎,哪怕手腕磨出血也沒停下。
不等我反應(yīng),他們又拿著木棍狠狠的朝著我桶。
鉆心的疼痛直達(dá)小腹,痛的我?guī)捉柝省?/p>
董佳佳癲狂的笑著,“蘇瑾啊蘇瑾,當(dāng)初你搶我東西的時(shí)候,想過有今天嗎?”
她生怕我錯(cuò)過這種恥辱,將鹽水狠狠地潑在我身上。
劇烈的疼痛讓我瞪大了眼睛,沙啞的嗓音不停的發(fā)出嗚嗚聲,只能清醒的感受所有痛苦。
董佳佳拿起一根生銹的鐵針蹲下來,針尖停留在我胸口間唯一一處完好的皮膚。
“這么光滑的肌膚,不刺一個(gè)‘賤狗’真是可惜了?!?/p>
不等我開口,董佳佳瘋狂的拿著鐵針在我胸口間刻字。
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就此閉上雙眼,可是落在我胸脯上的刺痛讓連暈過去都做不到。
在我身上完成刻字行為,董佳佳嫌棄地看了我一眼,“彪哥,這人都成這樣了,還能賣錢嗎?”
阿彪清洗著手上的血跡,笑了笑。
“從始至終我們可沒動(dòng)到她的臉,她這張臉就是最好的價(jià)值?!?/p>
“這么驚為天人的容貌,除了我十歲那年見到小姐有,這還是第二次見?!?/p>
彪哥拍了拍董佳佳的肩膀,“提上她,我們?nèi)ヮI(lǐng)錢吧?!?/p>
兩人大笑著拎著我的頭發(fā)起身。
我的雙腿摩擦在地面上,拖下一道道血痕。
在我徹底昏厥之前,我看到一雙熟悉的高定皮鞋。
是父親!
這是我假死逃離他之前送給他的最后一件禮物。
我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掙脫董佳佳的桎梏。
絲毫不顧她撕扯我頭皮的疼痛,拼了命的爬到父親腳邊,抓住他的褲腿。
“救……救……救……”
嗓子被開水和煙頭燙壞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一句。
我急死了,還不等我說完后面的話,彪哥就上前一腳把我踹開,死死地踩著我的手。
“不要命東西,蘇總是你能沖撞的嗎?”
我手上的血漬弄臟了爸爸的皮鞋,彪哥嚇的大驚失色。
“蘇總對不起,新來的這小賤人太不懂事了,我這就給您擦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