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的瞪大雙眼,不斷的向后挪去。
卻被鄧嬤嬤一把抓住腳踝,將我拉到她的面前:“乖乖,你在說什么?我怎么會是男人呢?呵呵?!?/p>
嗓子里發(fā)出的還是尖細(xì)的女聲。
剛剛只是匆匆一瞥,我以為自己看錯(cuò)了。
將信將疑的朝著鄧嬤嬤的身上看去。
她為了證明自己,伸手褪去自己的外衣,露出一件藕荷色肚兜,接著將手伸到腰后,將帶子解開。
肚兜順著纖細(xì)的腰肢滑了下去。
“嬤嬤,你……”
我頓時(shí)怔住。
她膚色白皙,本是偏瘦的長相,但那對渾圓卻是出奇的飽滿。
“想摸嗎?”
她握住我的手腕,指引著我。
這時(shí),我身上外衣被褪去。
已是深秋,吹進(jìn)來的風(fēng)讓我的肩膀感覺到了一陣的涼意。
我猛地回過神,還未來得及開口,口腔被堵住。
驚訝之中,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陣香甜的味道兒在口中蔓延。
那只柔夷般纖細(xì)白皙的手掌撫摸著我的頭,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好吃嗎?”
我沒有嘴巴回她,只能忙不迭的點(diǎn)頭。
香甜的味道,溫柔的撫摸。
在心理上彌補(bǔ)著我和母親分別的遺憾。
在我享受其中時(shí),鄧嬤嬤留著長指甲的手在我腿上輕輕撫摸。
我能感覺到指甲輕輕從皮膚上刮過帶來的癢痛感。
好似有螞蟻在咬。
突然,身體傳來一陣奇特的漲感,算不上疼,帶著一種奇特的酥麻感。
這股酥麻感會越來越強(qiáng)。
我逐漸開始有些受不住,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
銅鏡里,我看見自己紅潤的雙眼。
鄧嬤嬤伸出舌頭在我的肌膚上輕輕滑過。
我渾身猛地一個(gè)機(jī)靈,顫抖著聲音開口詢問:“嬤嬤,剛剛……剛剛怎么回事?我好漲,好像……”
我看著身下的床單,羞恥的不敢說出口。
“想知道嗎?”
鄧嬤嬤勾唇一笑,眼中滿是風(fēng)情,她伸出細(xì)蔥似的手指。
隨后拿出一個(gè)帶著水色光亮的白色珍珠。
有鴿子蛋那么大。
難怪,剛剛會有一種奇特的漲感。
“這是什么?”我好奇的問道。
鄧嬤嬤將那顆鴿子蛋放在燭火下,細(xì)細(xì)觀望。
甚至還用指尖在上捻了捻,直到指尖上也染上光亮。
她這才不緊不慢的回答我的問題:“這是,河神大人送給每個(gè)新娘的禮物?!?/p>
“禮物?”
是送給我的?
我伸手想奪,卻被鄧嬤嬤按住手腕。
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此時(shí)瞇成了一條縫:“急什么?還沒和你說這個(gè)東西的好處?!?/p>
沒等我開口詢問有什么好處時(shí)。
她突然伸手,在床上抹了一把,指尖又恢復(fù)濕潤時(shí),抹在了已經(jīng)干涸的珠子上。
剛剛鴿子蛋那么大的珠子竟然變得有雞蛋那么大?
我震驚的瞪大雙眼:“這這這……”
“傻姑娘,這珠子是河神身上的佩戴之物,需要至陰之水養(yǎng)著的,什么時(shí)候養(yǎng)成圓盤那么大,通體發(fā)紅就算是成了?!?/p>
她深邃的目光在我的臉上稍稍打量后,突然伸手挑起的下巴。
“先前你去過河邊?應(yīng)該看見了,那些被河神殺死的女孩子,就是這珠子沒有養(yǎng)成,河神才會震怒……”
我想起那碗口大的窟窿頓時(shí)被嚇得渾身一抖。
聲音中都隱隱帶著哭腔:“那要怎么辦?”
“怕什么?有嬤嬤在,還能拋下你不管嗎?”
我聞言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鄧嬤嬤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不就是至陰之水嗎?等你知道了什么是舒服之后,至陰之水就會源源不斷。”
“那?怎么才能舒服?”
我話未說完,就被鄧嬤嬤用嘴巴堵住。
我口中的香甜之氣與她口中的蘭香混為一體。
我從未見過口中帶有蘭花香氣的人。
一時(shí)失神。
下一瞬,剛剛酥麻的地方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