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沒忍住叫出聲音來!
祠堂外面有值夜的男丁守著,他們聽見動靜立馬趕了過來。
“什么人在里面!”
我就住在祠堂的后院里面,平日里,除了有村里的女眷固定時間過來送飯,就再沒有人接近這里。
尤其是這些男丁,他們只能站在門外,詢問著里面的情況。
疼痛頓時使我清醒。
我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鄧嬤嬤。
還是那張美艷到?jīng)]有一絲瑕疵的臉,美的就像畫里的人。
可我順著她完美的臉龐一路向下看。
是明顯的男性特征。
那剛剛的疼痛?
我是要被送給河神的新娘子,現(xiàn)在卻……
我驚恐到連一句及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腦子里滿滿都是那猙獰、粗暴的場景。
鄧嬤嬤伸手堵住我的嘴巴,還是那雙好看的眼睛,笑彎了注視著我:“害怕了?我和你說過,我是女人的呀,不過……”
她又笑了兩聲,我看著她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猛地一哆嗦。
我的嘴還被她用手捂著。
只能瞪大雙眼,用眼神示意她。
她帶有蘭花香氣的唇瓣兒靠近我的耳畔,輕聲說道:“別叫出聲音啊乖乖,否則,情急之下他們會沖進來的?!?/p>
她的手指伸到剛剛帶給我劇痛的地方輕輕撫摸著。
“他們要是現(xiàn)在進來,看見這抹落紅,你的下場會是什么?”
“我是個女人呀,又是族長專門找來的,難道他們還會脫了我的褲子檢查不成?”
鄧嬤嬤的每一個字都讓我脊背生寒。
我瑟縮在床上發(fā)著抖,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任由她沾著血的手指從我的臉頰滑過:“河神新娘祠堂內(nèi)通奸是要被亂棍打個半死再沉塘的!”
“你該怎么說,考慮清楚了嗎?”
她如同戲詞里說的蛇蝎美人一般,漂亮卻又帶有毒性。
“里面發(fā)生什么事了?河姑娘娘?”
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
有些老舊的鏤花木門被拍的咣咣作響。
我猛地回過神,強行穩(wěn)住顫抖的聲音朝著門外的人說道:“沒事,就是剛剛進了一只野貓,明天你們……你們?nèi)ベI些老鼠藥就好了?!?/p>
“野貓?行,那河姑娘娘您好好休息,我們告退?!?/p>
腳步聲漸漸走遠。
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門外沒了人鄧嬤嬤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我不敢動像剛剛那樣大喊大叫。
只能緊緊握著身下床單,發(fā)出一陣陣嗚咽聲。
鄧嬤嬤在動情時,那雙微微上挑的眼尾瞇成一條縫,滿臉的享受。
在她的腰胯處有個玫瑰花圖案的刺青,隨著她腰肢的搖擺,那多艷紅的花朵也跟著綻放。
……
我不記得被她折騰了多久,只知道一覺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了。
鄧嬤嬤早已不見蹤影,只剩下衣不蔽體的我還躺在床上。
身下的藍色床單上染上一抹刺眼的紅色。
我曾經(jīng)聽娘親說起過,這個就是女孩子的落紅。
這個原本是想要留給河神大人的,現(xiàn)在……
我越想越慌。
酸軟的腰肢讓我連站立都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覺得疲倦。
我失魂落魄下,不由自主的蹲下來,身體撕裂一般的劇痛迅速在體內(nèi)蔓延。
我剛想換個姿勢。
破舊木門外就傳來男人的聲音:“河姑娘娘,您在嗎?”
此時已經(jīng)天亮。
那抹身影在漏話木門上應(yīng)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昨晚天黑沒有看清楚,鏤花縫隙中的白色窗戶紙不知道什么時候破了一個洞。
從那個小小的破洞里,我看到門外男人的眼睛。
那他?
我驚慌之下坐在地上,連忙扯下床上的被子蓋在身上。
顫抖著聲音朝外說道:“你……你有什么事嗎?”
門外沉默了兩秒。
隨后傳來的說話聲中帶著幾分粗喘:“是花神娘娘來了?!?/p>
花神娘娘?
是由族內(nèi)選中的年長女性,定期過來檢查河姑的處子之身。
她們會比鄧嬤嬤更加粗魯、露骨。
會不由分說的將我壓在床上,強行分開我的大腿,剝開我的裙子……
那次的事情到現(xiàn)在還不寒而栗。
更為致命的一點,要是比她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我就會被沉塘了!
驚慌之下,我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聲音發(fā)緊的朝著外邊說道:“改天……改天行嗎?我今天身子有些不大舒服,不太方便!”
我話音還未落下,緊閉的鏤花木門被花神娘娘從外踢開。
“有什么不大方便?我們已經(jīng)來了,昨晚看守的人說聽見這屋里有野貓兒叫,我們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河姑娘娘這般推辭,該不會心里有鬼吧?”
她特意加重了聲音,目光朝著凌亂不堪的床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