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對面三人的臉色都變了。
“那怎么行?”趙國強下意識道。
周巧更是立刻炸了毛:“讓小弟把工資本和票證都給你?那我們怎么辦?我堅決不同意!”
良久不說話的大嫂子劉曉華也開了口:“弟妹,你們才兩個人,我們可是五口人,你這也太自私了吧?”
我沒理會她們的叫囂,只盯著趙國強。
“工資本雖然在我手里,但我肯定會按時給你們寄錢的。老公,你照顧大哥二哥的家我沒意見,但你總得給我和欣欣留個保障吧?”
此時的趙國強看著女兒可憐的樣子,還沒忘記父親的良知。
他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工資本和票證,遞給了我。
我緊攥著工資本和票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次我倒要看看,那對曾經(jīng)聯(lián)手對付我的狐貍精嫂子,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會不會先自相殘殺。
三個月后,我精心打扮了自己和欣欣,買了列車票就前往省城。
前世,那個混蛋說自己在省城日子過得有多艱難,要為我們母女拼命掙錢,十年都沒回過一次家。
除了幾封干巴巴的信,十年里我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一次。
這一次,老娘不會再傻乎乎地給他省錢了。
一推開門,刺耳的熊孩子尖叫聲差點把我耳膜震破。
房間簡直就是垃圾場,玩具扔得到處都是,臭襪子掛在椅背上,女人的胸罩毫不避諱地晾在客廳,地上還有吃剩的水果皮。
三個月前精神煥發(fā)的趙國強此刻像霜打的茄子,眼袋又黑又重。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眼睛亮得像看見了救命稻草。
“老婆!快來收拾屋子,我真是要瘋了了!”
兩個嫂子立刻站起身,一臉假笑:“弟妹來啦?你最會持家了,我們就不添亂了。”
她們推搡著還在朝我做鬼臉的侄子,火速消失在門外。
他們一走,我立馬喊了臨時工。
我還趁機在屋里各個角落裝上了小型錄音機。
等他們回來時,看到煥然一新的屋子,趙國強對我都露出了深情的目光。
他一把摟住我道:“還是我老婆好??!真正的賢妻良母!那兩個嫂子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扮,連個飯都不會做!”
聽著他肉麻的奉承,我心中只有冷笑。
我們的工資本上存了整整兩萬,原本是給欣欣準(zhǔn)備的教育基金。
前世這個畜生卻拿這筆錢給兩個狐貍精買盡名牌衣服和包包,后來當(dāng)了廠長,更是給她們一人一套公寓。
那兩個女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請臨時工做家務(wù),自己只負(fù)責(zé)保養(yǎng)身體。
這個混蛋還經(jīng)常在兩套公寓來回住,享受兩個賤人的服侍,連兩個侄子都喊他爸爸,他滿意極了。
十年后他回老家看到我滿臉皺紋、腰駝背彎的樣子,居然還嫌棄我,說我就是賤命一條,天生該受苦。
還拿那兩個狐貍精跟我比,說人家不用工作也能活得光鮮亮麗。
現(xiàn)在工資本和票證在我手里捏著,每月只給他30元零花錢。
在物價高昂的省城,他可沒錢給兩個狐貍精買房了,只能五個人擠在一起。
五個人只能擠在單位的小房子里,沒錢請保姆,家務(wù)活全靠自己做。
兩個嫂子互相推諉,誰都不肯彎腰拖地、洗碗做飯。
兩個熊孩子更是從早到晚吵的趙國強不可安生
遠(yuǎn)香近臭,那兩個狐貍精再也不是他心目中的“溫柔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