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沒見,周國強滿眼欲望,手不老實地往我腰間摸?!皠e動!欣欣還在這呢。
”我嘆了口氣:“要不是那兩個嫂子在,我們一家三口早就住在一起了,
哪用這么久才見一次面?!甭犖疫@么說,趙國強眼中對嫂子的神色越發(fā)不滿。第二天一早,
我們?nèi)液坪剖幨幦チ巳嗣窆珗@玩。我剛轉身去買票,耳邊就傳來了欣欣的哭聲。
我趕忙一把將欣欣抱起:“寶貝怎么了?”周巧抱臂站在一旁,滿臉嫌棄:“哎呀,
一點小事就哭哭啼啼,女孩子家家的就是麻煩,看看我家明明,從來不這樣。”我瞇起眼睛,
聲音冰冷:“欣欣,別怕,媽媽在這兒,有什么就說出來?!毙佬莱槠?,
周巧的兒子:“明明哥哥…他說我是賠錢貨…說我不配來公園玩…”趙國強剛好拿著票回來,
聽到這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周巧立刻反駁:“胡說八道!我家明明怎么可能說這種話!
找打是不是?!”我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你的意思是我女兒撒謊?
七歲的孩子能從哪學來'賠錢貨'這種惡毒的話?二嫂子,明明現(xiàn)在沒了爸爸,
你這個當媽的可要更注意他的教育問題?!敝芮伤ぴ诘厣媳砬榕で?。“弟妹,你冷靜點!
”劉曉華趕緊上前拉住我,陪著笑臉打圓場,“孩子可能表達不清楚,咱們大人別計較,
出來玩開心最重要?。 壁w國強站在一旁,雖然心疼女兒,卻也不好當眾發(fā)作,
只能黑著臉不吭聲。七個人表面和氣,心里各懷鬼胎,繼續(xù)在公園里游玩。不一會兒,
周巧就黏在趙國強耳邊嘀嘀咕咕,他的臉色很快又緩和下來。游完公園回家,
我彎腰換鞋的瞬間,衣領微敞,露出了里面的金項鏈?!皢?,弟妹都有首飾帶了?
有老公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周巧眼睛里寫滿了嫉妒。劉曉華也跟著酸溜溜地說:“是啊,
弟妹真有福氣,不像我們。”兩人對視一眼,準備聯(lián)手對付我?!暗苊糜绣X買項鏈,
我家明明連雙像樣的鞋都沒有!”周巧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們五口人擠巴巴地花三十塊,
你娘倆倒好,花兩百都不眨眼!”劉曉華抹起了假眼淚:“唉,誰讓我們男人不在了,
寡婦帶孩子,受氣也是常事,有口飯吃就該知足了…”趙國強的眉頭越皺越緊,
臉上寫滿了內(nèi)疚和不安。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家之主,照顧嫂子和侄子是自己男人的責任。
現(xiàn)在聽到哥哥的孩子穿不起鞋,自己老婆卻穿金戴銀,他男人的面子掛不住了。我笑了笑,
不慌不忙從包里掏出兩雙嶄新的小布鞋:“巧了,
我這次來還真給孩子們都買了新衣服新鞋呢!”“明明,看看喜歡嗎?
”我滿臉笑容地把鞋子遞到他面前。明明看也不看,直接把鞋子踢飛:“什么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