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低聲說道：“你也許會后悔知道這些的，林蕭。”我心頭一跳，

難道他知道些什么不為人知的真相？我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告訴我，周小川。

陳文軒的失蹤，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他輕輕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輕抿了一口，

像是在思考該怎么說：“陳文軒，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并不是在消失，而是在實驗。

他把自己完全交給了那些心理實驗，去尋找一種可以讓人類突破極限的方式。

”我皺了皺眉：“什么極限？”他低下頭，似乎在掙扎著決定要不要繼續(xù)說下去?！坝洃洠?/p>

情感，甚至是自我。你聽過‘心靈消融’這個詞嗎？”“心靈消融？”我重復(fù)道，

感覺有些不對勁?！澳鞘鞘裁矗俊薄八Ｍ茏屓说男撵`像一個空白的畫布，

去除所有的束縛，重新定義自己?！敝苄〈ǖ穆曇舻统粒瑤缀趼牪灰?。

“我們每個人都參與了他的一些實驗。他說，‘只有徹底打破自我意識的束縛，

才能達到真正的自由?！彼粗遥劾镩W過一絲迷茫，“但實驗的結(jié)果，誰也不知道。

最后，我逃了?！薄澳闾恿?？”我有些不解，“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我在躲避。

”周小川的目光變得更加空洞，“我知道，陳文軒并沒有消失。他只是放棄了自己，

放棄了所有的聯(lián)系，去追求某種更深的東西。我不知道他最后會變成什么，但我知道，

我不想變成那樣。”“你在說什么？你什么意思？”我的聲音有些提高，

心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他突然直視我，

眼中有種詭異的深度：“你也許已經(jīng)是他實驗的一部分了，林蕭。

你已經(jīng)開始感到自己的記憶變得模糊，對不對？你開始懷疑自己，

懷疑自己能否信任這些日常的事物。你知道嗎？有時候，真正的消失，不是身體不見，

而是徹底消除自我，徹底遺忘自己?！蔽业男奶铀?，腦袋突然一片空白?！澳阍谡f什么？

這根本不可能！”我?guī)缀跏谴舐暫俺鰜淼?，但我的聲音卻被這間咖啡館里空曠的空間吞沒了。

周小川沒有回應(yīng)，只是站起身，走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