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我和陸景盛如膠似膝,都已經(jīng)走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卻在訂婚宴的前一天,我爸媽開車撞死了人行道上的陸景盛爸媽。
陸景盛看完監(jiān)控,眼睛里幾乎要滴出血。
他瘋了一般砸毀了訂婚宴現(xiàn)場的一切東西,如果不是有人攔著,他恨不得當(dāng)場和我同歸于盡。
那之后他就把我?guī)Щ丶野侔阏勰ァ?/p>
但他不知道,他爸媽當(dāng)時做生意擴(kuò)展市場惹到了意國的黑幫。
如果不死,根本保不住陸景盛和陸家。
而我爸媽的車被動了手腳,剎車器失靈。
陸景盛爸媽知道這件事,但無力改變。
所以他們只能任憑死亡發(fā)生,提前布置好人帶我爸媽離開養(yǎng)傷。
我爸媽重傷住在信號隔絕的島上,寫信告訴了我一切。
但我不能告訴陸景盛。
他太重感情,必定會為父母報(bào)仇,屆時必死無疑。
劇痛襲來,陸景盛鐵鉗一樣的手死死卡住我的下頜骨,往我嘴里倒入一杯氣味奇怪的液體。
液體流過之處燒起灼熱,我渾身發(fā)燙,喉嚨里溢出不受控制的曖昧聲。
陸景盛把我抱起,我忍不住緊緊貼在他身上索吻,可他無動于衷。
樓梯向下,他把我扔在地毯上。
“好好看著?!?/p>
對面的大屏幕上播放出陸景盛和不同女人的床上視頻,顛鸞倒鳳,透過環(huán)繞聲響仿佛在我四面八方。
我身體熱得要融化,心里卻像被千萬把刀捅過。
陸景盛坐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毫無情緒地扯了扯。
“自己解決?!?/p>
我?guī)缀跻獙⑾麓揭С鲅?,嗚咽著搖頭。
他冷笑一聲,把我翻過來趴在地上,直接坐在我的腰上,掐住我的后脖頸迫使我抬起頭直視屏幕。
“不喜歡嗎?嗯?沒反應(yīng)嗎?我看你的身體很淫蕩啊?!?/p>
眼淚模糊視線,我感覺到一只手探進(jìn)我的衣擺,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陸景盛滿是怒氣的聲音響在耳邊。
“你真的就這么喜歡看?蘇楠,你說一句不要會死嗎?!”
他突然起身一腳踹翻屏幕,回過身來把我拽上床,動作粗暴地撕開我的衣服。
我被迫一次次承受,沒有絲毫曾經(jīng)戀愛時的甜蜜和情動,只有無邊無際的疼痛。
我嘔出一口血。
那晚結(jié)束,陸景盛扔下我,讓管家?guī)胰メt(yī)院。
我拿著胃癌的報(bào)告單,眼里是醫(yī)生憐憫的表情。
“晚期,大面積擴(kuò)散,沒救了。還有一個月,回家好好陪家人吧?!?/p>
我拖著腳步走出,看著管家關(guān)心的表情,扯了扯嘴角。
“沒事,就是沒休息好,有點(diǎn)胃出血?!?/p>
他點(diǎn)點(diǎn)頭帶我走,卻在路過婦產(chǎn)科時遇到了牽著莊珊珊的陸景盛。
陸景盛捧著一束梔子花給莊珊珊,雪白的花瓣閃爍著純潔的光芒。
那原本是我最愛的花。
莊珊珊依偎在陸景盛懷里,小鳥依人地抬起頭笑著。
“你說這個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都行,我都喜歡。”
陸景盛細(xì)心地把她的頭發(fā)別到耳后,語氣溫柔。
我死死掐住掌心,咽下嗓子里的血。
陸景盛喜歡女孩,他和我說,他想要一個像我一樣的小姑娘,以后家里就有兩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