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仰著頭靠在他懷里撒嬌,說想要一個縮小版的陸景盛。
現(xiàn)在會給他生下小公主小王子的,是莊珊珊。
我閉了閉眼準(zhǔn)備離開,莊珊珊卻像剛剛發(fā)現(xiàn)一樣驚喜地叫住我。
“蘇楠!”
我硬著頭皮過去。
陸景盛看著我,面色不明。
“醫(yī)生說你身體怎么樣?”
“挺好的。”我不想多說。
莊珊珊聞言一副羨慕的樣子晃了晃陸景盛的手。
“那太好了,我身體不好,懷了孕老是難受,醫(yī)生說可得你多陪陪我呢?!?/p>
陸景盛敷衍地點點頭,他皺著眉看著我,明顯發(fā)現(xiàn)我臉色還是不對勁。
莊珊珊眼里閃過嫉恨。
從醫(yī)院回家的第三天,莊珊珊好端端地突然在房間里下體出血,著急忙慌地送到醫(yī)院,醫(yī)生說胎像不穩(wěn)。
而她一口咬定是有人詛咒,緊接著在我的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扎滿針的娃娃。
陸景盛拿著娃娃站在我面前。
“是你做的嗎?”
他眼里居然有幾分可笑的希冀。
我點點頭。
既然恨我,恨得更徹底一點,我死之后你才不會崩潰。
陸景盛眼里的光徹底暗淡下去,押著我跪在莊珊珊面前。
“磕頭道歉?!?/p>
我咬著牙,剛想彎腰,就聽見莊珊珊害怕的抽泣。
“我不敢……景盛哥,我怕她報復(fù)我,背地里繼續(xù)用這種手段……”
“她敢!”
陸景盛抱著她的肩膀,滿臉失望和恨,看著我。
“蘇楠,你居然變得這么惡毒。對你抱有幻想,我還是太蠢了。”
他示意保鏢把我按住,抽出娃娃身上的針,對準(zhǔn)我。
我瞪大眼睛拼命掙扎起來。
“不,陸景盛,不要……”
我從小最害怕打針,每一次打針都像噩夢。但自從有了陸景盛,他抱著我,把我的頭埋在他的胸口,輕輕撫摸我的后腦勺安慰鼓勵,連打針都變成了一種甜蜜的折磨。
他手里的銀針閃著冰冷的寒芒逼近我。
針刺透皮膚的觸感傳來,我慘叫出聲,拼命躲避,但保鏢死死按著我。
陸景盛把每一根針都扎在了我身上。
“看好她,她扎了三天,就在她身上放六天,不許取下來?!?/p>
我軟倒在地,被保鏢拖走。
即使帶著針,我也要伺候陸景盛和莊珊珊。
陸景盛不愛莊珊珊,她只是個幸運懷了孕留下來的女人。
陸景盛依然往家中帶各種一夜情的女人。
莊珊珊嫉妒得咬牙切齒就拿我撒氣,捏住我身上的針來來回回地插進拔出。
幾天下來,我全身淤青出血,沒有一塊好肉。
取下針的第二天,陸景盛開會時發(fā)現(xiàn)有一份文件忘在了書房,打電話讓我開車送過去。
我一直開到他公司大門口,突然從側(cè)方閃現(xiàn)出一個人,尖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猛地踩下急剎車,冷汗瞬間浸透全身,腦海里一片空白。
“殺人啦?。?!”
“車禍撞到人了?。『孟襁€是個孕婦??!”
我渾渾噩噩地下車,發(fā)現(xiàn)莊珊珊臉色慘白地倒在血泊里。
陸景盛沖過來,暴怒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壓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