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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上沈若汐被人下了藥,醒來時(shí)躺在自己身旁的,
竟是剛回國的繼兄,陶嶼澈。
她小心翼翼藏著不可窺探的愛慕,卻被他無情撕開:
“趕緊把藥喝了,別妄想懷上我的孩子,真讓人惡心。”
又為了讓他的親妹獲得繼承權(quán),逼迫沈若汐放棄聯(lián)姻。
他們一家人鳩占鵲巢,只為了將她吃干抹凈。
可是,當(dāng)沈若汐真的徹底放棄,拼盡全力想要離開這個(gè)家時(shí),
陶嶼澈卻瘋了。
......
“姓許的!你把門給我打開!”
“你說要參加公司宴會(huì),什么工作需要你在酒店里開房!把門開開!”
隔壁女人傳來的嘶吼聲幾近劃破沈若汐的耳膜,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站在床邊光著上半身的陶嶼澈。
陽光照射在他健壯的肌肉上,無一不彰顯著那份致命的吸引力。
“看了一晚還沒看夠?”
陶嶼澈,是沈若汐異父異母的哥哥。
一瞬間大腦皮層傳來陣陣疼痛,有關(guān)昨天的回憶一并涌入沈若汐的腦海里——
昨天是陶嶼澈出國留學(xué)回來的日子。
他約著沈若汐在酒店宴會(huì)上見面,可她左等右等,都沒見到陶嶼澈的影子。
后來有一陌生男人出現(xiàn),說知道陶嶼澈在哪,便將她帶離了宴會(huì)場。
誰知沈若汐剛一跟著男人離開,就忽然被人捂住口鼻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shí),自己則是躺在酒店房間的床上。
沈若汐能夠感受到蔓延在身體里那股十分陌生的灼熱感,也明白自己這是被人下了藥。
她強(qiáng)撐著從床上下來,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不料一開門正是許家出了名紈绔的許昊。
他抓住了沈若汐的手腕,一個(gè)勁地要將她往房間里拖拽。
“沈大小姐,你就從了我吧!”
許昊如同淤泥般令人作嘔的眼神黏在沈若汐身上,兩只手宛若爬蟲般讓她反胃。
“不——不!”
沈若汐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整個(gè)人都往后墜,幾乎快要坐在了地上。
恍惚間,她似乎看見有人從許昊的身后經(jīng)過。
沈若汐咬牙踢踹了許昊一腳,在他吃痛之際,緊握住了那人的手臂。
“求求你!救救我!”她抬頭望去,淚眼婆娑,渾身滾燙得嚇人。
“媽的?!痹S昊暗罵一聲,繼而走到沈若汐身邊沖那人說道,“你別管啊,我們夫妻吵架?!?/p>
“......夫妻?”
男人的聲音熟悉非常,沈若汐擦了擦眼淚,徹底認(rèn)清了來人。
“哥......哥?”
陶嶼澈身形一頓,似乎想要抽出手。
“哥哥,救我......”
沈若汐雖存有意識,卻是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直直倒在了許昊的懷里。
“見到男人就喊‘哥哥’,真騷......”
許昊話音未落,陶嶼澈直接一拳揮到了他的臉上!
許昊發(fā)出一聲悶哼,后背都撞上了門框。
“你敢打老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陶嶼澈單臂環(huán)住了沈若汐的腰身,輕瞟了她一眼,隨即再次對著許昊的屁股狠狠踹上一腳——
“......滾?!?/p>
他沉著聲,語氣里盡是壓抑的怒意。
眼見陶嶼澈比自己壯上許多,許昊也不敢再和他叫板,罵罵咧咧地逃走了。
陶嶼澈平順了一下呼吸,視線漸漸回轉(zhuǎn)到沈若汐身上。
她的衣服已然在推搡中凌亂不堪,露出了大片大片刺眼的白。
他打橫抱起了她,將她放在了床上。
沈若汐本就覺得自己似是被一團(tuán)火裹挾著,卻在被陶嶼澈冰冷的手觸碰到的瞬間,惹得渾身一陣激靈。
完全是下意識的,她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
“松開?!碧諑Z澈輕皺了皺眉。
沈若汐搖頭,眼角噙淚:“我好難受......”
陶嶼澈久久凝視著,嘴角忽然扯起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
“你想好了,把我留下來,會(huì)發(fā)生什么?”
沈若汐徹底放棄了思考,只一個(gè)勁地握著陶嶼澈的手心,貼上自己的臉頰。
陶嶼澈見狀,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脖頸,滑在鎖骨,最后撐在了她的身側(cè)。
他俯下身,二人幾乎鼻息相聞。
“沈若汐,認(rèn)出我是誰了嗎?”
“是......哥哥?!?/p>
“哥哥可不會(huì)對妹妹做這種事?!?/p>
“是陶嶼澈,嶼澈......”
一句話還未說完,陶嶼澈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