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叫著爬到床頭柜取過手機,又被他拽了回去。他雙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
就如當年一般?!耙荽?,逸川快接電話啊——”我一面阻擋蘇祁的進犯,
一面打電話給陸逸川求救。在電話鈴空響到四十秒,即將被判定無法接通時,對面終于接起。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澳氵@樣平民小戶的,能被我哥看上,已經(jīng)三生有幸了,
勸你別給臉不要臉。”是蘇瑤!“陸逸川呢?他在哪!”我求救的嘶吼只換來她一聲輕笑。
“陸哥哥喝多了酒,在我床上睡得正甜呢?!本疲课抑缓攘艘槐?,怎么會醉到不省人事?
一定是酒里有問題!“是不是你們下了藥?”“不論如何,我也是陸逸川名正言順的妻子,
他不會放任你們胡作非為的!你快喊醒他,讓你哥哥住手!”身上單薄的襯衣扣子,
已經(jīng)被蘇祁扯掉了好幾顆。他的手正在往深處探索,我只能狠狠抓住他的手腕,
任由他幾乎掰斷我的手指也不敢松開。對面,陸逸川的聲音響起?!艾幀?,
大半夜跟誰說話呢,也不過來陪我。”電話并沒有掛斷,
而是斷續(xù)傳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嬌喘,混合在我耳邊,嘲諷著我的窘迫和不堪。
蘇祁還在我身上撕扯,我掙扎地拱起后背,一口咬在蘇祁的小臂上。他發(fā)了狠,
一巴掌扇過來,我嘴角頓時溢出鮮血。萬念俱灰之際,